“我在乔家这么些年,没见过兄同什么般若教的人有过牵扯联系,不过……最近这几个月,倒是有个经常登门拜访的客人让我觉得有些熟。”
从乔敦在明镜堂中自刎前的遗言来看,他显然是和般若教中地位较的人有过什么集,并且通过蛛丝迹隐约地猜到了幕后主使。
钟淳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还认得我吗,乔四公。”
的尸。
“看来狗仗人势确实能让人更威风一些。”
钟淳不由睁大了睛:“什么样的客人?你可有看清他的面貌?”
“啪!!——”
乔希玉仰望着钟淳那双大睛,心中忽然觉得有些荒谬,但他也明白面前这位十三殿如今是当真有本事决定自己的死法,于是复杂地吐了一气,哑着嗓:
“什么机会?赦免乔某死罪的机会?”
钟淳猛地一摔鞭,牢牢地缠在乔希玉的脖颈上,一勒:“你想激怒我?”
钟淳皱着眉直截了当:“你们乔家与般若教是什么关系,莫非乔敦这些年来一直在父皇的底暗中联络那些所谓的‘教众’?”
乔希玉用伤痕斑驳的手指虚虚地指了一自己的脸:
乔希玉听到这,才眯着睛借着光打量了他许久,才缓缓:“是不一样了。”
“……你觉得现在的我还是从前那个只会没命地逃,被你用箭着玩的胆小鬼吗!?”
“那日殿在我底得可谓是“一唱三叹”,时至今日回想起你那哭得要背过气的模样,还是会y得万分难受……”
“想多了,给你个死得比较舒坦的机会。”
他冷哼一声:“给你个机会。”
但现在这唯一的知人已经永远闭上了嘴,便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乔家的其他人上了。
钟淳不理那人的挑衅,面对这个曾经差让自己陷万劫不复境地的坏,忍着不掐死他已经是自己最后的仁慈了。
“他遮着脸,看不清什么样。”
“……殿这是专程来看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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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淳直觉一团无名火烧上心,“嗡”地一挥鞭,打得那人一歪:“说话!”
乔希玉懒洋洋地嗤笑了一声,死到临了,他上那邪气已经被消磨得无影无形,只余一世家公哥的无所谓来:“愿闻其详。”
乔希玉嘴角很没有力气地一勾:“还是想在施刑前同乔某再续一回未了的前缘?”
乔希玉闭上了,从咙里发一声喑沉沙哑的动静,突然抬往钟淳神经质地“呸”了一大痰,随即怪异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