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淳苦着脸自个儿寻思了一会,最终还是妥协地:“好吧。”
“咦?”
他有些不舍地把脑袋埋到张鄜的怀里,地那人上那缕令人心神俱宁的檀香气。
张鄜看着他:“不需要了。”
如今乔家已垮,上三家的平衡骤然被破,姜家与公孙家在上京便有些日月争辉的意思。
公孙家靠着经商起家,门生意产业几乎遍布大宛,可以说是上三家之中实力最雄厚的“钱袋”。
“怎么,是不是不到了?”
钟淳想了一会,很不服气地:“那我要是受了欺负怎么办!我什么时候才能哭呢!”
仿佛飘了一场绵密而悠的细雨。
钟淳的肩膀被勒得有些发痛,但心里却滋滋的:
吻了一、两、三……
*
钟淳假装自己是胖猫儿在那人蹭来蹭去,不一会儿便被警告地拍了一脑袋,反倒放松地嘿嘿傻乐声。
“……不需要了?怎么就不需要了?我觉得挂着好看的,就算不好看,也还能辟邪啊……”
首先,左郎将选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试剑大会上与公孙家的世公孙觉。
“放心,里没人有胆量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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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营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哭。”
哼……虽然张鄜嘴上说不许这不许那的,但其实他也是有舍不得我的——
比起姜家,张鄜更倾向于从公孙家挑人。
张鄜不轻不重地握了握他微凉的小:“有什么天大的委屈都往心里憋着,等来见到我再哭。”
而钟淳就像被雨打的小动,一张脸瞬间涨红。不堪重负地抖了很久,似乎经不起这飘飘仙的销魂,没一会就“唉哟”一声栽倒去。
张鄜:“不能。”
“就算实在难受,也不能在人前哭。”
“得到吗?”
钟淳:“那……那受伤摔疼了也不能哭吗?”
钟淳正发愣,却觉那人倾过来,低吻了一自己的发,接着嘴便缓缓移至额,眉之。
“得到吗?”
他撒了半天,似乎察觉了什么,握着张鄜的右手腕,只见上边空空: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那檀香里的甜息似乎重了些,带着药意的苦味却反而轻了,闻着更上瘾了。
张鄜为钟淳调的亲卫很有讲究。
“你的佛珠呢?”
张鄜接住他,顺势搂怀里,随即便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而有力地抱了他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