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既然都是利用,哪个皇对于张鄜而言都是一样的,我比你更了解他,这一次,千万别再中他的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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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曦猛地抬起:“……不可能!!”
“抱歉,母亲。”
钟淳想不他脸上着一个丢脸的掌印,怎么还能到和往日一般厚颜无耻的。
钟曦闭上了,轻轻地吐两个字:
静妃缓缓地叹了气:“曦儿,承认吧,你费尽心机握在手中的,只不过是个弃。”
……
“你家丞相不要你咯……乖乖地跟三哥过后半辈吧。”
可当真。”
——这他终于不是拖累大家的累赘了。
钟曦闻言默然了良久,才向静妃端端正正磕了个:
钟淳躺在床上,一回觉得窗外的虫鸣如此清晰聒噪。
“怎么样,小十三,偷听别人说话的后果就是会睡不着——”
是夜。
钟曦听罢没说话,只是用蹭了蹭钟淳的发。
他翻了个,拿对着钟曦,好半天才了一句:“三哥,你现在还想去江南吗?”
其实,老一辈的那些恩仇和钟曦有什么关系呢?佛堂前的那些个牌位他一个也没见过,一个也不认识,却要平白无故承受这段无缘无故的血海仇,这不是纯属折磨人吗?
他不信张鄜会不要他,这或许只是那人故意放来的风声,又或许是某他参不透的计策。
“我告诉你,外都在传钟叡已经醒了,要旨昭告天传位于六皇钟琼,并命丞相张鄜辅佐其左右!!”
“即使是弃,我也要握在手里才能安心。”
过了一会儿,后边没动静了,钟淳才开始想张鄜。
虽然心里还有一难过,但同时更多的是松了气的庆幸,以及定自己要从这里逃去的信念。
躲在廊后的钟淳听到此话后亦是一怔,指尖像被虫蛰了一般,烧疼得厉害,后知后觉的钝痛更是顺着四肢蔓延到了心里。
“你以为张鄜是什么人?他都活到这个年纪了,玩权术的手段称得上是炉火纯青,当真会被你这小孩把戏所牵制?再者,大是大非面前,你觉得他肯为儿女私而牺牲他所谓的‘大义’吗?”
然而更令人烦闷的是钟曦,他三哥连睡觉也不想要他安生,一边搂着他,一边坏心地在他耳边笑:
静妃声渐厉:“还不承认?承认自己的失策当真有如此困难吗?!”
“那首歌怎么唱来着?我是……什么……什么山郎?什么……借什么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