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人兴许活着,兴许死了,总之后半辈也是再也见不到了。
“伯父想请陛于府中一聚,正好有一些故要还给陛。”
皇后之位虚悬久矣,向来针锋相对的姜家与公孙家又齐齐盯上了这个位置。
钟淳摆驾公孙府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了细雪,等着小良替他撑伞的那么一会功夫,肩上竟已经担了一层白。
就在小良替他拂完雪,终于坐上车舆之时,离两人约定的时辰已经不远了,偏偏这时后的殿传来一阵遥远的喧闹声:
钟淳嘴角忍不住了,他亲所见,这位公孙师小确实是得国天香,只不过若没记错,这位公孙家的掌上明珠今年应当刚满十二,还是小的同窗。
“陛,在这事上,臣绝对开不起这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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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文,你知朕的,别再拿这事开玩笑了……”
公孙觉好似用尽了平生勇气,豁去:“伯父家的独女公孙师,容貌众,有才有德,师师实是……我们公孙家最好的女,想来应当是能得上陛的。”
姜家有女名为采姬,传闻是个容采俱的女,年龄与钟淳也相仿,在姜家家主与诸臣中都成了皇后的不二人选。
钟淳连掀开帘都懒,本来心就不好,这一问就带上了几分脾气。
么半醉半醒地望了过去。
虽说钟淳平日都将那些废话折当烧炭的柴火用,但这么一日日过去,公孙家主还是有了烈的危机——
钟淳一边神游似地抿着酒,一边耷拉着耳朵听公孙觉扯东扯西,待听到“指婚”二字时,忍不住被呛得咳嗽起来:
姜家人倒是非常有成竹,虽说当今陛传闻是个断袖,但好在其年纪尚小,还有悬崖勒的余地,京中女虽广,但谁能与自家采姬相提并论呢?
公孙觉的脸微微发红,了。
谁知公孙觉听完神竟肃穆了几分,苦笑:
“彦文……若朕没听错,方才你说你伯父——公孙家主想让朕同你们公孙家联姻??”
只见公孙觉上着了件双雁黾纹常服,从到脚都透着淡淡的莲青,倒有几分像那个总喜把自己打扮成一葱的人。
于是他们便联合一些臣日复一日地疯狂上书谏言让钟淳考虑考虑充实后。
“后边怎么了?”
钟淳神古怪:“咳……若朕没记错,你们公孙家的女眷年纪都能当朕姥姥了。”
自从新帝登基,将先帝那些七八糟的后妃安顿好之后,这后之中便显得愈发空虚了。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