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斯在他跟前站定,低扫了他一,然后便从浴缸里舀了一盆冷,直接冲着邓零星的脸泼了过去。
这些都是很原始的刑,其作用和所带来的痛苦不一定比得上更为“文明”的电椅和吐真剂,但威慑力绝对是够的。
很显然,他被绑架了。
安德斯冷看着他,无地甩开他的手,“邓零星,别装了,你觉得现在演戏还有意义吗?”
邓零星不动声地观察周围,虽然很暗,但他还是看清了周围摆着的东西。
好吧,陪他玩玩也行,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解决这个碍事的男人。
他又伤心又害怕的大哭起来,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的颤抖着,“对…对不起呜呜呜,我骗你的,其实…其实我很害怕,我好怕…我,我也不厉害,我打不跑坏人,安安不要骂我了,求求你了…”
然后他抬起,好像才看到安德斯似的,愣了一,“安安?你怎么在这里…你也被坏人抓来了吗?”
正是这原始的暴力,才会让人从骨里到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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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条拇指细的锁链,另一段固定在一个沉重的铁架上,将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几米之。
他浑都透了,柔顺的黑发往滴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像一只受惊的野猫似的,壮着胆从箱后面爬来,小心翼翼地牵起安德斯的右手。
邓零星被他推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睁大睛,泪大颗大颗地涌了来。
看来安德斯这次是早有预谋的,难怪昨晚他就觉得对方神不对劲儿。
第四十章 将计就计
他躲在一个箱后面,害怕的四张望,说话带着哭腔,哭喊着,“这…这是哪里呀?好黑,好冷,我怕,大大救救我…”
墙上挂着鞭和带着弯钩的刀,墙角摆着一个很大的浴缸,里面装满了冷,甚至就在邓零星不远还有一个尚未燃的炭盆,一金属烙铁靠在旁边。
正想着,仓库门被从外面推开,邓零星赶躺在冰凉的泥地板上,闭上睛假装还在昏睡。
邓零星对绑匪的份多少有些猜测,安德斯一直找不到证据来戳穿他,现在也算是狗急墙了。
“咳…咳咳!”邓零星被呛到了,意识蜷缩起咳嗽起来,好半天才平复来。
在昏暗的光线,邓零星脸苍白,角却因为刚才的咳嗽而变得嫣红。
明明自己已经非常害怕了,全都在发抖,却还是装镇定,先去安别人,他努力止住噎,“安安别怕,我…我保护你,你别怕哦,坏人来了,我打跑他,我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