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利安剪掉一个多余的枝桠,慢悠悠地嘲讽:“反正你现在回不来,也没办法找我算账,我看你就在那边呆个一年半载的吧,说不定脑还能清醒儿。”
莱斯利安有些意外,“哦,前些天了手术,现在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走路和跑步都没什么问题,也没有染并发症,现在正和公爵大人一起吃晚餐。”
那边沉默了几秒,莱斯利安以为安德斯气急败坏地摔手机了,正要切断通讯时,安德斯的声音忽然又冒了来。
这盒比手臂还要一些,但是很窄,上面打着金的绸带。
莱斯利安着蓝牙耳机听他的电话,手里拿着一把园艺剪刀,仔细修剪着他心养护的一株腊梅盆栽,他不不慢地:“我当然提醒过你,为了让你清醒一些,我还把你拖树林里打了一顿,可惜你就跟钻角尖里似的,怎么也拽不回来。”
“什么?”安德斯火冒三丈,“我就说上楼梯踩空怎么可能摔得那么惨,原来是你的!”
他当然也迁怒到了莱斯利安,对着手机那的人抱怨,“我说你早就猜到公爵大人的想法了吧,怎么不提醒我一,还是不是兄弟了?”
邓零星这边刚吃完晚餐,他推了推格的,想从对方怀里来,“大大,我吃饱了,放开我吧,我想去玩…”
格用神示意守在餐厅门的男佣,两名男佣立刻上来撤走了餐盘,换了新的桌布,随后他们两个离开餐厅,大概五分钟之后,其中一人折返回来,并且带来了一个的黑盒。
邓零星猜测这是公爵送给他的礼,但是从形状看不是什么,只知是的,难是腰带吗?可是他平时总穿仔或者运动,不喜用腰带的。
邓零星茫然地眨了眨睛,解开绸带,打开盒盖,然后一把躺在纯白天鹅绒上的戒尺便现在他的视野里。
“不是,我没问这个。”安德斯的声调无端低了三分,“他的伤怎么样了?好了吗?”
他闷声闷气的问:“邓零星怎么样了?”
“先等一,我还有事跟你说。”格仍然搂着他的腰,邓零星只能被迫坐在他的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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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老实,没什么格的事。”
“……”安德斯咬了咬牙,只恨自己不能顺着网线过去打爆他的镜。
“行,知了。”安德斯的话听不任何绪,莱斯利安也不知他是觉得庆幸还是遗憾。
电话很快就被挂断了。
每天都想山找熊打一架。
格侧亲了亲邓零星的脸,握着他的手腕引导他去拆礼盒,“打开看看,是送给你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