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零星努力辩解,“但是公爵不可能派雇佣兵来抓我吧,他明知那有多危险!”
邓零星一车,就觉到扑面而来的夜风中带着一儿咸涩的气息,这是从海面上刮来的风,这座城市离大海已经很近了。
邓零星愣住了,他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一个糟糕的可能,呼变得急促,“可,可是…”
“我告诉你吧,公爵为了抓你,在黑市发布了赏金十亿的通缉令,你右手的伤可以说就是他间接造成的!”
“我当然知,我又不是傻!”邓零星不太兴地呛了他一句,“是楚天盛的余党,他们一定猜到我是杀手了。”
“没有什么可是,袭击你的就是公爵的人。”
“你真是…”安德斯无语极了,他烦躁地原地来回走了两圈,向邓零星伸手比划着,“我看你就是个傻!树倒猢狲散,哪来的什么余党,就算有,他们也不可能知你是杀手,因为王储将这件事理得很好,没人知你的存在。”
黑诊所的医生懂个,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怎么可能连个手都治不好?你赶回自己国家治病去,不许再回来!”
安德斯摆摆手就要走,他拉开车门正要坐去,忽然又望着邓零星缠满绷带的手,“你的伤…你恨公爵吗?”
邓零星看着远初升的朝,才想起来应该跟对方个谢,可是面对着安德斯,他又很难开,于是脸就显得很别扭。
邓零星冷哼一声,不服输地跟他吵架,“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这破地方我一天都呆不去,我本来就不想接这个任务的!”
邓零星整个人如遭雷劈,他神呆滞,不可置信地摇着,“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他不会…”
安德斯忽然捂着脸冷笑起来,他透过指盯着邓零星苍白的脸,珠几乎在发亮,“看来你是真的喜他,都到这份上了还为他辩解。”
邓零星微微皱眉,“这和公爵没关系吧?”
“我没必要骗你。”安德斯确实没有骗他,他只是省略了一分而已,把悬赏令上那重要的、有关“完好无损”的分给隐瞒了。
俩人一路斗嘴,从中午斗到了第二天黎明,汽车停在一家旅馆门前。
安德斯靠在车门上了烟,然后从钱包里一沓钞票,潇洒地邓零星兜里,“拿着,自己住旅馆去。”
“我就送你到这儿了,这个镇地理位置偏僻,公爵一时半会儿找不过来,你自己联系你们那边的人开船来接你,虽然现在边境都锁了,但是堂堂暗机关派一条偷渡船的本事还是有的吧?”
安德斯诧异,“你都不知是谁袭击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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