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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零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拿过啤酒,然后理直气壮地到乔桑跟前,“帮我打开。”
乔桑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两罐冰镇啤酒,“来,给你,不是喜喝这个吗?”
邓零星心里愈发的难受,坐在地板上疲惫地闭上睛,一句话都不想说。
忽然门外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有两、三个不太熟悉的同事从击室门路过,其中一人看到了屋的邓零星,低声和同伴说了句什么,几人的表都变得怜悯和惋惜。
乔桑笑笑,“偶尔喝儿也没事儿,但是你可得瞒着医生,让他知我给他的病人买酒,他得骂死我。”
邓零星无力地放手枪,摘掉降噪耳机,颓废地趴在击台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邓零星清楚的意识到,他已经彻底与枪械无缘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忽然贴在脸上,激得邓零星打了个哆嗦,赶睁开睛。
“自己开,别老是麻烦别人。”乔桑倒是一儿也不客气,也完全不照顾他。
邓零星怀疑地看着他,“你平时不是不喜我喝酒吗?怎么今天忽然主动给我买?”
邓零星撇了撇嘴,把啤酒放在地上,用左手指扣开了拉环。他仰喝了一大,冰凉的啤酒涌胃中,让他烦躁不安的心也平静了来。
邓零星听见声音,扭看向他们,那几个人赶朝他笑着挥手打招呼,然后便你推我搡的、急匆匆地走了,仿佛生怕刺痛了对方可怜的自尊心。
那靶离他只有十五米,就这距离的靶,他右手还能动的时候,闭着都能打到十环,可是现在呢,他用左手练习了足足三个小时,手腕疼得厉害,但仍然只有可怜的几颗弹打到了靶的边缘。
绵墙上,没有一颗弹是落在靶上的。
但即使如此,他左手的稳定也太差了,力气也比右手小很多,很难控制枪械的后坐力,更糟糕的是,他单手本无法换弹匣,只能借助墙的辅助,可就算如此,换一次弹匣也需要好几分钟的时间,难以后面对敌人时,对方还会好心地等你把弹换完吗?
为了能够更好的练习,他连手都不带了,张开左手,掌心磨得一片通红,有的地方已经磨了血泡。
邓零星垂帘,一声不吭地蜷缩起。
但是他也明白,这是队能给他争取来的最好的安排了,既可以留在暗机关,也照顾了他的手伤,他的生活也会因此变得轻松自在。
乔桑趁机说:“对了,我跟商量了一,准备把你到办公室里文职,你觉得怎么样,以后就可以天天空调玩电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