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早已是病膏肓了,光凭语言上的劝说本没法劝动他,邓零星也不想在一个杀人犯上浪费,“看来只能对你用刑了是吧?这儿这么多东西,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他走到缸旁边,伸手拨了拨,发哗啦的声音。他扫了犯人一,果然对方的神就变了,资料上写的没错,他确实怕。
破碎,所以邓零星虽然反这样的审讯,但绝对不会心慈手。
他打开旁边的屉,从里面拿来一个材质厚实的透明塑料袋,罩在犯人上,收方的开。
“但是我不打算这样,到时候的一多麻烦。”
实际上邓零星是怕意外,这个犯人看起来壮的,他不能让这人离开手铐和椅的桎梏,万一要是被他挣脱了,两人在狭窄的审讯时里近格斗,吃亏的是邓零星。他连武都没有。
邓零星冷看着他,默数着时间。
邓零星走到犯人旁边,手着椅背,不不慢地:“大分对的恐惧来源于窒息的痛苦,所以我们可以模拟一的况。”
犯人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他奋力挣扎起来,剧烈晃动着,试图挣开这个袋,但手铐将他牢牢锁在椅上,脚腕也上了铐,而且椅是用螺丝固定在地板上的。
“……我真不明白,你就算拒不招供又能怎样?你这辈都要呆在监狱里了,难还准备把黄金留到辈去?这本没有意义嘛,还不如招了,说不定还能减几年刑期。”
犯人却忽然癫狂的大笑起来,里冒着贪婪的光,“那可是价值一个亿的黄金,我凭什么把它还给你们!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我就算死了,也早就拉了好几个垫背的,我不亏!”
“你以为我会把你在缸里淹个半死吗?这确实是个很好的刑讯方式,不但能带来很大的痛苦,还不会留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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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零星站起,摘戒指放在衣兜里。格送的东西,他可不想等会儿不小心脏了。
他的叹了气,单手拄着,另一只手轻轻敲着桌面,百无聊赖地盯着犯人,“我说要不然你痛快儿招了吧,现在招也是招,等会儿挨顿打承受不住了再招也是招,反正都会招供,不如少受儿苦,是不是?”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塑料袋里的空气已经被消耗殆尽,袋贴在犯人脸上。对方的嘴像脱的鱼那样一张一合,塑料袋也随着他的呼一瘪一鼓,他的珠都快瞪来了,脸憋得铁青,嘴发紫。
邓零星曾经被安德斯这样对待过,不得不承认确实难受的。
犯人鄙夷:“这话我已经听腻了,你们就没儿别的话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