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退回去回话后,沈槐之快步走到宁风眠面前,单膝蹲在宁风眠前,握着宁风眠的手: “瞿二从来不登安西侯府,一般是约我到摘楼,听落栗讲他这几日一直在找我,估计有什么要事,我今日同他说说,稍后再与你说。”
沈槐之:……
“嗯。”
待小厮将瞿志远引到沈槐之房门,瞿志远便迫不及待地一脚跨房门然后反锁了门,拉着沈槐之就往房间里走。
“那是自然,我们将军最恤属,尤其是差为国捐躯的属!”覃烽正气凛然。
瞿二开始一脸焦躁地在房中来回踱步,最终终于定决心一般一扑到桌边坐,抓住沈槐之的手,望着沈槐之满脸张地皱眉说: “前几天我无意跑到我哥的书房,看到桌上有一沓厚厚的纸张,我看到上面有宁将军的名字就好奇翻了翻,这沓纸的最面是一本写好的奏折,我哥准备弹劾宁将军!”
贪污军饷在祝朝的时候是真死罪,也就是不能用别的方式来免死的罪名,沈槐之皱起了眉: “你哥……御史大夫有证据吗?”
这是什么回事?难是自己记忆有误?
瞿二像看傻似的看着沈槐之: “你废……御史大夫参人没证据那是去御前找死么?”
正说着,在正门门房执勤的小厮就又跑过来通报: “沈公,瞿府的二公来问今日沈公是否可以起相见了!”
就连走在前面的宁风眠这也回瞧着了。
“哈?”虾从嘴里掉了来,砸在桌上,酥碎了一桌, “弹劾将军?弹劾他什么?”
“那肯定还是比在摘楼说话安全啊!”
“你得赶想办法和宁将军和离,或者让他把你休了也行!”瞿二一脸凝重。
“宁将军会偷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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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之看了瞿二一,睁着睛说瞎话: “我家将军光风霁月,岂会这三滥的事!”
“这房间说话安全吗?”
瞿二地看了自己的恋脑兄弟一,一时间居然不知该不该把本来要过来告诉沈槐之的事继续说来了。
沈槐之看了宁风眠一,回: “可以,就说我房中凌先收拾一,劳烦一刻钟后将瞿二公请到我房中。”
“什么?”沈槐之嘴里叼着一只大虾,震惊地看向自己的好哥儿们。
“是的!弹劾将军!说他贪污军饷!”
沈槐之盯着手中的空茶盏不语,脑却飞快地转了起来,宁风眠在史书上是说因为通敌叛国最后被赐死,但是什么时候通敌叛国却没有说得十分清楚,通敌叛国的事实也没有说,难就是现在?
“找我有啥事?”沈槐之坐在桌前忙着拆瞿二带给他的炸虾。
宁风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