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沈槐之在摘楼喝酒,说宁家倒了宁风眠不知所终,沈家本来也是将他扫地门,他现在无依无靠的为了避免后面诸多事端,他打算去江南避避难,”田启明想到沈槐之昨日在摘楼抱着酒杯醉得迷迷糊糊的样,不免觉得好笑, “那宁风眠如果没失踪,沈槐之也离不开宣城。”
这个观地势非常奇特,后殿直接建造在悬崖之上,背靠绝而面朝瀑布,原本是为了保证清修之人能够拥有一个见山见的清修场所,现在却成为一个绝佳的密谈之地,绝对没有偷听之虞。
“宁风眠我不知,沈槐之喜的确实是女人,他们能有什么,沈槐之又不缺钱。”田启明满脸愤恨,其实昨日他很想直接让沈槐之跟了自己,可当着王和瞿志远的面,这话确实不好说,犹豫之间沈槐之居然就跑去见那个什么不三不四的卖酒货郎何四箫,咳,晦气!
“这么说来,沈槐之和宁风眠确实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是啊!”那瘦男泡茶手法极其妙,一看就受到过等的茶艺训练,一注地从空撞茶壶,然后立刻盖上壶盖轻,稍歇片刻后再去斟茶盏,空气中立刻溢满一独特的茶香,清雅之间颇有悠远意境,甚至给人以如诗如画般的醉人受,这便是宣城乃至整个祝国都千金难买一钱的仰茶,而跪坐在小竹茶几旁给崔相伺候煮茶之人便是仰茶庄的少庄主,田启明。
崔绍不着痕迹地瞟了这个简直已经明明白白将写在脸的男人,说: “可是我听说沈槐之今天走的时候,可是带上了一个十分好看的男人。”
“宁风眠不见了?”茶香袅袅之间,崔绍虽然是个问句,但是语调上却并不显得十分惊异。
“你们就这么相信一个纨绔的话?”崔绍端起茶盏浅饮一,望着崖前的瀑布悠悠问。
提起那沉重的木壶继续轻车熟路地朝后殿走去。
一个小小的酒贩,怎么能跟他这个仰茶庄少庄主相提并论,现在宁风眠那厮到不知哪个犄角旮旯,他沈槐之不靠自己还能靠谁?田启明不知不觉就志在必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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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之这人我太了解了,他没心没肺从来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表面上似乎和宁风眠不错,但其实他沈槐之以前玩的从来都是女人,小倌看都不看一,他对宁风眠只有被束着不能碰女人的愤恨本没有!刚嫁到宁家那会儿他就作天作地,不是买儿就是在摘楼请酒,不就是故意给宁风眠难堪么。”田启明想到沈槐之那张漂亮猫咪似的脸,明明对他温煮青蛙是自己的却没成想来一个程咬金宁风眠,好不容易快煮熟的鸭就这么被人抢走了,田启明气得牙都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