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眠发一声轻笑: “是不是还是更喜的我?”
“怎么了?”一个大的男人着上半端着一杯温走到床边坐,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男人肌结实瘦韧的肩背上也满是抓痕,很明显是有人实在是无法忍耐又被压抑着不能声的杰作。
果然,宁风眠落在手臂上的吻开始变重了起来。
“我觉好特别啊,”沈槐之亲昵地用脑袋蹭着宁风眠的脖颈, “第一次在晚上看到行动自如的你。”
“你觉得崔会相信我放去的话吗?”沈槐之还是有些惴惴。
或许宁风眠是对的,沈槐之应该更喜残疾的宁风眠的,因为武功超绝的宁将军对沈槐之是降维式碾压。
“什么?”
人影慢慢走近,眉目逐渐清晰,好一个谪仙般的人!沈槐之不由自主地伸手,宁风眠会意地弯把自己的脸放在沈槐之的手中,任其抚摸。
天黑之后大家便不再赶路,所以吃完饭以后就找店家要了两家最好的客房整理休息,这也是沈槐之持要求走陆路的原因,反正也不赶时间,带着孩们一路走一路逛到行江城多好啊,权当游了。
“嘶……”沈槐之吃痛,轻轻了一气,声音比小猫都大不了多少,听在耳里倒像是拒还迎的讨饶。
宁风眠跪在床上,睛看着沈槐之,却动手摘掉了左手上着的那杯玉扳指。
事实上,经过宁风眠一段时间的投喂,沈槐之的夜盲症已经开始有所好转,夜之后前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而是已经可以朦朦胧胧看到一些廓了。宁风眠沐浴完,披着尚未透的乌发着白轻袍走房中。
沈槐之看到玉扳指被放在床的小木几上,有些挣扎地说: “孩们都在隔……”
半瞎的沈槐之顺着声响望过去,就见一个白散发着淡金光芒的影朝他走来,在不算明亮的烛光之中显得形大却又肢修俊逸,半分瑕疵都无,沈槐之不由得慨,理滤镜果然才是最吼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会的,”宁风眠就着沈槐之的手腕一路啄吻去,路过那一粉的胎记的时候才使坏轻轻咬了一。
凌的被褥中睡着一个人,棕的发散了满床,在锦被外细白的肤遍布红痕,让人对被挡住的肤更是遐想万分,烛火很暗,更加映衬得屋气氛旖旎馥郁,被堆里的人动了一。
……
宁风眠一手住沈槐之漂亮的肩,一手住小狐狸的颌,不容置疑地吻上去: “那你声音小一。”
“疼……”沈槐之勉睁开, “你学坏了宁风眠,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