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生气你,我在生气我自己。”宁风眠难得有到窝的时候,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没能力养活家小反而让夫人上阵养家的脚虾。
“我的将军,”沈槐之反应何其之快,立刻甜甜地抱住宁风眠, “你想想啊,他们知宁风眠不在这里才敢这么嚣张地送东西,我没有靠山才不到气地全都回绝,这不正好侧面证明宁风眠离家走不知所踪啊。”
宁风眠:……
宁风眠的表逐渐空白。
比富,谁能比得过我们金砖铺地的行江城!一时间,前来沈宅拜谒示好的人络绎不绝。
宁风眠脸变得十分难看。
觉得我们有必要去辟辟谣?”落栗大家望着前堆成小山的辣睛话本本,简直一个两个大,这些产粮的太太实在是太能编了,故作文艺的有“一侯门似海沈少旧难却时”,故作八卦的有“我和宁夫人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故作狗血的有“散尽千金而他却转嫁豪门”,故作放的有“宁夫人一夜七次郎郎不重样”……
“我难不值得好男人追一追?”
“辟谣?辟什么谣?辟谣什么?”沈槐之一边仔细盯着调酒杯里的酒一边说, “我难不是个老公离家走了的弃妇?”
宁风眠闻言也看向沈槐之。
“这一波人啊,将来就是我们酒吧的第一波客人,你赶把我之前好的会员卡发给他们,然后就说我去庙里给夫君祈福了不在家打发他们走好了,”对某人的怒火一无所知的沈槐之也不回地吩咐着落栗,然后转把调酒杯递给宁风眠, “尝尝看?”
“话是这么说……”
“可是——”落栗看着少爷旁站着的里已经开始酝酿杀意的姑爷, “少爷你难不应该谢绝一那些小少爷们的拜礼……”
“能为祝国男同小话本步添砖加瓦,我荣幸啊。”
行江城是什么地方,是纸醉金迷的贸易之都,是开放的民族杂居地,是不受宵禁令束缚的不夜城!两位张扬的“追求者”对沈公的如此派,又兼沈槐之是前任大祝国民男神宁风眠的夫人,呵,行江城本地富豪小公们立刻就坐不住了。
手腕倏然被攥住,宁风眠盯着沈槐之,如墨的眸之中酝酿着黑的风暴,过了好一会儿,沈槐之的手腕才被松开,宁风眠把调酒杯拿走,认认真真地品尝了一血橙酒,然后沉默地。
“谢绝什么?为什么谢绝?”沈槐之满意地了调酒杯中呈现漂亮粉的, “他们自己上赶着,咱家这么穷,多收东西怎么了?北斗七星不需要养的啊?”
人的想象力可真是无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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