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该你了。”沈槐之朝那个大方块努了努嘴,对宁风眠了一个“请”的手势。
酒单敲定并经过数路演确认酒没有任何问题后,沈槐之就又无衔接地卷起铺盖从实验室搬了厨房,每天都在鼓捣着一些他从未听过的。
沈槐之把那一锅已经半凝固的棕的东西倒在早就准备好的油纸上,然后不断地用木铲反复翻转,直到它逐渐凝固不动,再趁着温将着看上去如同一团红泥般的糖团压成一寸左右厚的大方块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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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风眠是没有吃过糖的,打小他就是安西侯府注定的继承人,安西侯府是将门,为沙场而生的男人绝不可贪图普通人家生活的快乐,安逸,舒适,甜,这些寻常人唾手可得的快乐却都是宁风眠生活中被明令禁止的东西,当然,对自己从来要求甚的宁风眠也从未渴求过这些。
虽然大家最开始确实是慑于家主的威,以视死如归的心态吃的,但是味居然意外的好,土豆条酥脆清香混合着番茄酱的酸甜,令人大开,然后沈老板又非常及时地立刻递上一杯兑了柠檬的清低度酒解了油炸品的腻。
比如上次这小狐狸居然两放光地盯上了落栗从集市上刚买回来的一大篮番茄,然后自言自语地抢过还带着珠的全捣烂,咕嘟咕嘟地煮一大锅红彤彤的粘稠东西,告诉他这叫“番茄酱”。然后还在宁风眠的疑惑目光以及厨王大娘刀工鄙视,把土豆切成一条一条的放油锅里炸,最后把炸来的诡异的黄小土豆条蘸着那更诡异的番茄酱邀请宁风眠和王大娘试吃。
的甜,到底是什么滋味呢。
专业厨王大娘自此被征服了,从此同意将自己的绝对领域厨房分给沈槐之使用。
锅里的酱越来越粘稠,声响也由咕嘟咕嘟慢慢转为粘稠泡沫破碎的啪啦声,整个厨房溢满了独属于的甜香气。
“我来。”宁风眠拿着一木簪过来,给沈槐之把发全都束好,再用拇指把脸上留的那一抹酱掉,粝的指腹掉了酱却又留了一新的红痕。
现在这只小狐狸又是在忙活什么?
可如今,这将自己包裹住的甜香气就和前这个人一样,充满诱惑。
小狐狸绑起袖,把一碗稠稠的倒锅里慢慢搅和,没一会儿就又去拿了一小碟白砂糖倒去继续搅和,然后是一碗红糖和麦芽糖以及被捣成碎粒状的烤杏仁,锅里的越来越粘稠,咕嘟咕嘟冒来的气把小狐狸的脸蒸得发红,没一会儿发就粘在睛上了,小狐狸忙着去汗撩发,脸上立即现了一红棕的酱,活像一只偷吃被抓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