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泥?马蹄上的泥?”宁晚意歪着脑袋, “嫂子,你怎么净给酒起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是啊,咱们卧听风啊,唯一拿得出手的酒名就是咱们宁女侠给取的煊晖了。”沈槐之就着宁风眠举起的手跳下车,一个没站稳直接撞到宁风眠的怀中,还好宁将军武艺高强一只手就把自投罗网的小狐狸给抱结实了没让他摔倒。
谁都没有注意到,就是这么一个顺手的小举动都能让一天到晚跟在他俩后面磕糖的宁晚意两眼发光,列文虎克姐妹宁晚意双手捂嘴,双眼冒星,内心疯狂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啊啊,家人们谁懂啊!磕死我了但不能和人分享的感觉简直快要了我的小命啊!”
一行人将将走近那樱桃园园主的小院外,就听见院内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放手!放开我!救命!”
“小娘子,你怎么如此不听人话,我好说歹说这么久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你跟了我,你腹中胎儿我可以视若己出,你还能成这片樱桃园的主人,岂不美哉!”
“我不,你放开我!我是有夫君的人!”
“夫君?你说的时候那山上的野男人罢!人家早就不要你了你还眼巴巴地等,贱货!”
沈槐之和宁风眠对视一眼,宁风眠一脚踹开院门便看到十分不堪入目的一幕。
王大娘“哎哟作孽啊!”一声惊叫,立刻蒙住被吓得愣在原地的宁晚意的眼睛把她拉回院门外。
“放开那姑娘!”沈槐之对着眼前那满头蓬乱白发一脸皱纹的老头子吼道。
“你是什么人!竟敢乱闯民宅!”那老头见有人进来坏自己好事,气得大喊。
“我是什么人?”沈槐之冷笑一声, “我不是什么人,我就是个爱打抱不平的路人。”
王大娘这时候又抱了床小毯匆匆忙忙地折返回来,一路小跑到那位已经被扯得衣不蔽体的姑娘身边,嘴里不停碎碎念着“作孽”,倒也不影响她手脚麻利地立刻展开毯子一下子就把那姑娘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扶她坐下不住地轻声安慰。
“路人,”那老头直起身来, “这是我的家事,你一个路人管什么管?给我滚出去!”
“家事?那姑娘可不是这么认为的,”宁风眠走到姑娘面前行了个礼, “敢问姑娘,这人方才与你之间的争执是家事吗?”
“不是!不是!”那姑娘满脸泪痕,哭得双眼通红, “我和他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是有夫君的人!这人……这人却非要我从了他,我已经拒绝过好几次了,今日见下雨我无处可去,竟然趁四下无人就把我扯回了家,我想反抗,可……”
那姑娘垂下头,轻轻抚摸着明显隆起的腹部泣道: “可又害怕惊动我腹中胎儿……”
“姑娘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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