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宁风眠, “只是他太小看崔绍了,崔绍既然能成为权倾朝野的左相,就不会受任何人威胁也不允许任何人威胁自己。”
沈槐之无言以对,为一个普普通通的酿馆老板,实在无法想象坐在权力金字塔的权贵的生活。
“如果这个人真的死了,那岂不是死无对证了,我们还能找谁去指证崔绍的罪行呢……”听到宁风眠的分析,沈槐之有些气。
第二日。
“嗯,即便他死了,他藏得东西也不一定能够那么容易被崔绍找到。”
“也不一定,”宁风眠倒是不太在意这个令沈槐之到失望的结果, “还记得我们从张生家中带回来的小册和石吗?给崔绍事的人,必定会给自己留一些保命的后手,否则崔绍想死自己就像死一只蚂蚁,甚至端蚂蚁窝也是轻而易举,没人会赤手空拳地上阵。”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确定那个私藏火石人的份。”沈槐之。
“崔绍之前用火石制造过惊雷响杀你,结果失算,而这个人又知崔绍的目的,他害怕崔绍杀他于是私藏火石保命?”沈槐之反应很快。
今日是浮白楼开业五十年纪念日,浮白楼早早就放风声,今日楼将举行一场盛大的展览,各珍贵稀有的书画均会被展,而更是有最为神秘珍贵的书法作品将参与拍卖。
“所以,任何试图威胁他的人有且只有一个场,死。”
正如你刚才所说,火石不能在民间通,放在边也很危险,这个人既然敢私藏那就是熟悉火石秉所以不怕其危险,不能在民间通也要私藏就不是为了牟利,唯一的可能就是为了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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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宁风眠面不改心不地撒起谎来,田启明毕竟是沈槐之的至好友,宁风眠知沈槐之勇敢,却不能确定他如果知自己的好友不仅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还帮崔绍助纣为的话会有什么反应, “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浮白楼吗?”
宁风眠一早就起来忙活着给沈槐之易容,据停风阁罗老板的消息,既然路明书画,那今日的盛宴他必将席,但在摸清楚路明究竟何许人也之前,最好也不要暴自己和沈槐之真正的模样。
“奇怪,那总得有人帮崔绍把火石运到宣城吧,那玩意那么容易爆炸,怎么运啊。”
今天是行江城著名的书画行浮白楼的大日,算起来,浮白楼作为一家汇集全祝国各大书画名家的作品指定售卖展示行,但凡名家名作,放在浮白楼总能觅得一个好归属,反之,那个诗人或书画家的作品能被放浮白楼中售卖展示,也说明他的功力已经得到了最为权威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