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桥塌了,没人怀疑是因为偷工减料吗?”沈槐之又拈了一薯条,无聊地在番茄酱里搅来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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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官被剥夺后,其他的官就会去努力地代偿,因此会变得格外锐起来,沈槐之听到窗外有风竹林发如海般的声音,觉到自己温的低正在和所穿衣衫的多少成反比,觉到独属于宁风眠的粝指腹带来的如同轻微电刺激般的微痛和麻……
“坐船呢,我给他们包了条商船送他们到了江对岸。”
沈槐之关上房门,朝宁风眠摊开手心: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了?”
看不见的沈槐之一会儿觉得宁风眠离自己很近,一会儿又觉得宁风眠离自己很远,只不过无论远离,自己所承受的却是一分一毫都不见少。当宁风眠再次直起,沈槐之伸手想追,两只手却立刻被捉住。
“怎么回的?”
沈槐之有些受不住,艰难地抬手想揭掉睛上覆盖的发带,手腕却立刻被咬住,一声沙哑糊的声音从咬住自己手腕的嘴里传: “不准。”
第79章 修正
不成反倒是被了一嘴狗粮, “抱歉,是我唐突了!”
“对了,你的那几位江对岸的兄弟顺利回家了吗?”沈槐之状若无意地问。
沈槐之被一红的发带遮住了睛,那发带是宁风眠的,属于宁风眠的气味萦绕四周,近在咫尺。
“啊?”张小公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回,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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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像冒特别行啊,菜咕我啊也有些蔫蔫的,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啊!还是要罩哦!
手心中的扳指在烛光中有一如米汤般的温。
“没事,都是兄弟嘛!”沈槐之刚准备去拍拍人家肩膀以示安,就觉到边立刻杀过来两锐利的目光,已经伸去了的手只得尴尬地中途转向到宁风眠端上来的炸薯条里,拈起一的薯条,蘸了番茄酱递到还在失魂落魄的张茗的手中。
沈槐之和宁风眠对视了一,果然如此,崔绍不愧是玩人心的老手。
今天还是要谢张公,因为他的钞能力,让沈槐之和宁风眠早早地就可以关了店铺早儿回屋休息。
沈槐之:???
“怎么会偷工减料呢?不会的!”张小公大手一挥,声音有几分激动, “这可是左相崔丞相亲自督办的桥,肯定不敢有人搞鬼的,估计就是架不起来吧……本来这江上就没有桥,现在崔丞相为了两岸民生住压力尝试着架桥,现在塌了也不能让他背上骂名呀!”
“没忘,”宁风眠笑,拿起扳指随手放在了边的小桌上, “既然晚上也是要取的,又何必麻烦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