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2/2)

北疆的地貌主要是戈和沙漠，因此北疆作战和南疆的密林作战在战术上简直南辕北辙，秦松的全军旅战争经验在此本就是一钱不值毫无用。

要你的命!”

南疆多树林和山峦，秦松习惯的是借助山形地势掩护自己，然后发起游击战术。而戈沙漠则地势平坦毫无遮挡，这正面锋碰的作战方式是秦松极为陌生的，甚至连将士习惯的扇形队形或单路纵队的行方式都显得极为生疏。

相比之，主将营中的安静简直可怕，仿佛是一个被全世界遗忘的黑。

“奇怪。”秦松心中有了一不太好的预想，生活在北方苦寒之地的羯人，最大的格特就是“要痛快”，打仗要痛快地打，输赢不论，喝酒吃也要痛快地吃喝，不明日是否还能有的吃。如今羯人明明在战场上占了上风，有什么事会让他们放弃乘胜追击而选择撤退呢?

“秦将军!”一名将士快步冲主将营中，立刻在单膝跪在秦松面前禀报， “羯人军队全撤离了!”

“为何?”秦松连忙放抱着伤臂的手问。

突然，一阵疾奔的脚步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

秦松没有过让麾将士偷袭羯人落的军令，在自己还没有了解羯人兵力的况他不敢拿自己的士兵的命去冒险。

秦松努力让自己站起来，尽量显得自己不那么像一个废，安静的主将营中还能听到远厮杀的声音和双方不同喻意的号角声——是的，甚至没有人有时间给他解释一这些不同节奏的号角声的意思是什么。

“不知，只听见四响起好几阵号角声，然后羯人队就立刻撤了个净，毫不恋战!”

光禄城外北疆军主将营中，秦松抱着手臂有些狼狈地靠在椅里，军医已经来过了，手臂上的箭伤虽然，但万幸没有伤到骨，虽然疼但也还是可以上战场的。

上战场，秦松苦笑一，恐怕北疆军营中的各位弟兄此刻都在默默祈祷自己不要去战场上帮倒忙吧!他想起来自己上午不慎被矢中，副将不得不舍弃攻将自己护送回主将营时的那个表，分明是在嫌弃自己这个拖油瓶。

秦松也不想这样的，只是去年一整个冬天，在崔绍的刻意庇佑，秦松甚至都没有机会熟悉羯人各个落的兵力和北疆的作战特——虽然自己已经向几位常驻北疆的同僚仔细学习过了以往战役和羯人各个落的特征，但毕竟纸上得来终觉浅，况且也没有任何一个副将敢教主将作战。他秦松只是一个傀儡罢了。

于是今年，羯人的突然发难才让秦松招架起来如此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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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后院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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