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眠: “!”
这家伙看来是早就预谋好了!
以及什么?宁风眠心中突然警铃大作。
“嗯,”沈槐之居然十分赞同地, “我怎么会一直把你锁在床上呢我的将军,锁你只是告诉我现在有办法把你留来了,以及……”
“你醒了。”沈槐之的声音听上去异常冷静,和昨天那个始终于绪波动的沈槐之判若两人。
沈槐之洗净手,开始仔细检查宁风眠腹的伤,伤愈合得不错也没有再渗血了,他哪里舍得真的和将军算账,自己累得手都酸了也只是想让将军放松放松罢了。
上一凉,夏天的薄衫已经被挑开了,宁风眠浅淡的平时显得十分冷漠无的眸猛地缩,锁链被绷得很直,他甚至连轻微的反抗都不。
“我能信你吗?”沈槐之掀开纱幔,也坐到了床上, “我打也打不过你,说也说不过你,除了把你锁起来,我已经想不其他更好的把你留在边的办法了。”
“可是你也不能一直锁着我啊。”宁风眠有些无奈。
那链条工十分细,每一都打磨得极其圆保证绝对不会伤自己,又因为是铁锻造,只凭人力是完全不可能断它的。宁风眠四望去,隔着朦胧的纱幔都能看,小狐狸把所有可以利用的工全都收起来了。
宁风眠的呼还未平复,以二人对对方的熟悉程度,沈槐之这番动作真的是在惩罚了,但不这么说,被释放的觉很好,宁风眠此时此刻终于觉得自己真的踏踏实实地回到了沈宅的家中,有自己的小狐狸在,有卧听风在,有芝麻汤圆在,有一堆小崽在。
屋中很安静,甚至还燃着安神香——一切都和自己当初不辞而别时给沈槐之安排的一模一样。
嗯?小狐狸呢?
宁风眠难以置信地扯了扯锁链,四链条分别被锁在了四床上,床居然还垂来一只巧的银铃铛,估计是备着给宁风眠叫人用的,宁风眠一时间居然不知该不该夸沈槐之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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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风眠顺着声音看去,小狐狸清清瘦瘦的影现在纱幔外。
“哗啦啦——”
宁风眠想床,然后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居然都被铁锁链给锁起来了!
“吱嘎——”门响了。
明明不需要叫人,可床系着的那只银铃铛却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小狐狸的报复心还真是。
宁风眠:……
“将军,”沈槐之俯看着仰躺着的将军许久,然后邪邪一笑,倏然收那四锁链: “将军昨天说怎么算账来着?我在上面?”
“嗯。”宁风眠, “我真的不会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