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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将军一心守卫祝国的北大门,从来都全无疏漏,且曾经的安西侯府几世积淀,学生不相信他会贪污军饷的事。”
待这一个小小的曲过去,景珮陪着太傅在园中散步起来。
景珮觉得拥有一块耗费极大人力的珍贵石,和自己厉行节俭的人生原则极为冲突,他无法接受。
景珮有一个小小的不为人知也不敢告诉任何人的心愿,那就是等他继位了,他一定要重新重用宁风眠将军。即便是宁将军痪了即便宁将军现在连爵位都没有,这些都是没关系,他只希望宁将军可以堂堂正正地重新到他的北疆。
不同听说宁将军因为受打击而外云游,也不知宁将军现在在何方,在什么,是否安好。
后来父皇把这块石赏给了哥哥景珏。
还有一次是自己得了父皇的赏赐,父皇赏了自己一块纹路奇特的西域奇石,而宁将军正好来报军务,父皇便邀将军一同赏鉴这块奇石,景珮还记得那位祝国的脊梁骨轻轻抚摸着那石的纹路,淡声: “此石纹路奇特,有如飞龙在天,想必了不少人力力才得以选,甚是珍贵。”
“殿为何突然问及此人?”
“殿!”太傅厉声打断, “皇位传承乃天定,是你不想要就能不要的问题吗?这是殿的天命所在,是殿肩负的责任,殿这是要把天苍生万里江山全都拱手送人?!”
珮,然后抬看着季从礼问, “老师是觉得有人会害我吗?”
“老师,您觉得宁将军是真的有罪吗?”景珮突然问。
“防人之心不可无,”太傅没有正面回答他, “殿万事多加小心没有坏的。”
景珮想起自己幼年时,曾见过几次宁将军,一次是将军凯旋归来,红缨金甲大威猛意气风发,却又在朝堂上对各路称赞嘉许始终保持军人的冷静自持,那如冰雪般的冷淡孤傲,令年幼的景珮心驰神往。
景珮一愣,太傅从未对自己如此严厉过,看着气得胡都在抖的老师,景珮惶恐地立即低认错: “学生知错,学生再也不会说这么蠢的话了。”
“哼,”景珮对此却十分在意, “如今祝国边境不稳,北有羯人,南有南蛮,东有海盗,外患如此之多,朝堂居然还不能到一心对外反而讧,他们想拿这个太位,拿去便是,祝国可以没有我这个太,却不能没有一个安稳盛世,大不了我去戍守——”
这位气势人的英俊将军,嘴上似乎在赞着珍贵,可他冰霜般的冷淡眸却一丝悲悯,年幼景珮的心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动了,将军离开后,景珮就立即和父皇说自己不想要这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