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上放着消暑的西瓜和,还有七八糟堆着的各类书籍,以及一大叠被沈怀之写废了的纸张,这样一团糟的场景却让沈槐之觉到一别样的生活趣。
尤其是生在北方且一直呆在北疆苦寒之地的宁风眠,更是不耐南方的温。仲夏的午后,知了聒噪,宁风眠虽然只穿了一袭薄衫,可却依然止不住地生一细汗,围绕在将军怀中的沈槐之,被将军富有男气概的气息包围了个结实。
宁老师教学得认真又耐心,捉着夫人的手,一笔一划,写得端方无比,却不知怀中的夫人早就心猿意。沈槐之记得之前他和宁风眠每一次的同案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不是着自己签和离书就是骗着自己写帖,以至于沈槐之在之后很的一段时间里对有影。
这位据他说受过十几年教育的某疑似文盲,其受教育经历十分可疑,宁风眠在沈槐之的文化程度上默默打了个问号。
原来,此时已经到了八月,沈槐之想中秋的时候在卧听风中举办灯会,大家猜猜灯谜闹闹,而宁风眠则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今年年初小狐狸因为梅疫导致夜盲而没赶上元宵灯会的遗憾,宁风眠一直记在心中。
难怪姓宁的不停地确认要不要帮忙,他明明知自己写的字不对!沈槐之把笔一扔,嗷呜一声就朝宁风眠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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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字我会!”沈槐之盯着书一笔一划地描着,试图把将军赶走。
落栗扶额,自家这对主人真的辣睛!再这么去自己迟早有一天要针的。
最后在《三字经》(是的,最终某人还是用上了《三字经》)等一众幼儿启蒙读的帮助,沈槐之勉完成了十个灯谜,然后对这个效率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将军还是手预了。
但是今天,总算他和将军两个人可以安安生生地坐在一起,默默不语地一起执笔,即便是得俩人都了汗也不愿意分开。
是, “卫”的繁字怎么写来着……
即便如此,将军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小狐狸明明知自己菜还非要挑战难度去写“忧郁” (憂鬱)二字。
沈槐之一脸郁卒地看向宁风眠,发现宁风眠在一边憋笑都快憋疯了。
“我知你会,我是觉得我的宝贝太辛苦了,不忍心。”宁风眠已经懂得狐狸炸的时候要顺摸的理,然后还没等被话砸了的沈槐之回过神来,将军的大手已经握住了沈槐之拿笔的手。
可没想到,沈槐之自己居然就倒在了举办灯会的第一步,也就是写灯谜上。
被将军捉住手以后,沈槐之消停了来,二人的飞狗终于暂告段落,南方的中秋时节虽然已经字面意思上了秋,但其实依然酷暑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