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眠翻了翻这本笑: “不错,翻译得很准确,非常好!这是最近才有的吗?”
一页纸结束后,沈槐之伸了个懒腰,困倦地眯起泛着泪光的睛说: “咱们先看看这一页的成果吧!”宁风眠便把自己写来的那一页信息推到圆桌中间供大家一起研究。
培训军营里的将士说羯语了。”
“不是,”覃烽摇摇, “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后来我是偶然去光禄办事才在一家店铺里发现的,这才知原来他们商人家里几乎家家都有这,看有的店铺里那的成,似乎也有好几个年了。”
这个至关重要的账本,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信息呢?
于对编译密码的喜,沈槐之一直对张生编的那个密码账本念念不忘,甚至走哪都要没事翻翻书寻找解密的可能。而现在居然现了一本?!
宁风眠立刻会意过来,掏从不离的防袋,然后捞那本加了密的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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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本祝羯双语的放在一位通晓祝羯双语的商人家中,是绝对不可能引起任何怀疑且毫不突兀的存在,而且那本账簿中经常现的代表页码的大数字也都能被这小砖般的所解释。
沈槐之立刻扑过去,双手抓住宁风眠的肩膀,声音激动颤抖地低声嚷: “账本,张生的账本!”!
在野生密码专家沈槐之的研究,很快摸清楚了张生的编译逻辑。之后三个人分工明确,沈槐之负责报页码,行和列,覃烽负责翻,宁风眠负责记解密后的字。
“昂,怎么了?”覃烽被沈槐之这突然原地发疯的样搞得满雾,然后万分嫌弃地扒拉开沈槐之抓着自己的手, “喂,这位已经有家室的公注意影响,把手拿开!”
沈槐之抖着手急忙去翻账本,而宁风眠也已经合默契地把笔墨纸砚全都准备好,等着沈槐之报字他就开始记。
张生确实非常谨慎,甚至连本来就可以用数字表示的日期和金额也被他加密了,不过日期和金额确实是最为的信息,如果这个账本被熟悉存喜楼或者无忧会账目的人看到,或许通过日期和金额就可以推断里面所记载的容。
三个人都因为即将揭晓答案而有些张。
听闻此言,沈槐之却突然脸大变,一死死抓住覃烽的手: “现好几个年了?!你确定?!”
殊不知沈槐之的心得简直快把包着心脏的肋骨给锤骨折了。
对于开始尝试初级编码的人来说,是最理想不过的编码书了,字多且全还极其稳定。而对于一名曾经游走于北疆且懂得羯人雅制作工艺的商人来说,还有什么书能比一本更适合当编码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