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沈槐之张嘴反击,宁风眠已经拉着覃烽了门。
“想必就是了,”宁风眠一只大手盖住整张纸, “到现在为止,张生的账本让整个链条都清楚了,接来就需要找找这支看样规模不小的私军藏在哪里,以及如何把存喜楼无忧会和崔绍联系起来了。”
宣城的夏季短暂而燥,是宁风眠习惯的气候,甚至连上的这衣服,他都没有费心去换,果然还没有走多久,那一衣服就已经透了。
“私军。”覃烽心沉重。
“而由于永丰粮庄售卖的东西价格昂贵,所以存喜楼总是需要耗费额的银两才能买到市面上可能很便宜就可以买到的品,”宁风眠接, “但存喜楼并不怕人诟病这一,因为昂贵意味着品质好,存喜楼买好品意味着存喜楼制作的菜肴品质,所以存喜楼放心地把大量钱财都输永丰粮庄,本不怕人怀疑。”
这心思细密又冷血的恶狼!
“带你什么?我们是缺靶还是缺拖油瓶?”覃烽鼻气一脸鄙夷,将军是我的!
“这件事还需要从计议,你先好好休息,”宁风眠把纸张账本全都收回到那个防袋,然后对沈槐之说, “楼的人随时会醒,我们的时间不多,我和覃烽还有别的事需要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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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三个人却沉默了来,崔绍既然可以这么大的动作,布一个这么大的局,很明显他是不会让这整个计划和自己扯上任何关系的——说不定他甚至连替罪羊都已经找好了。
“将军,我们现在去哪儿?”
王愿意更的价格买农们丰收的谷,农们现在都纷纷将粮卖给王的余年粮行,为此永丰粮庄还有过意见,两家粮行曾经相互压价过一段时间。”宁风眠给一脸郁闷的属覃烽解释。
“可是,这么数额的钱财无论买多贵的粮存喜楼都是消耗不完的,所以这被存喜楼买却又消耗不完的粮都去哪里呢?”沈槐之皱眉。
“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总算能够找到一些蛛丝迹了,沈槐之现在兴奋得要命连瞌睡也顾不上, “无忧会每月都会积攒额银两,但是这些银两又很难存兴隆银庄,因为银庄受官府监督要求银两的来路必须清白。这时候,张生就可以自己开一家粮庄,作为存喜楼的定采购铺,而永丰粮庄也因此可以明目张胆地大把大把的银两在其中购买柴米油盐等资。”
“不带上我吗?”沈槐之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可以和落栗共了。
“惊雷响是齐延年制造的。”宁风眠边和覃烽一起赶路边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