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袋!沈槐之念及此,偷偷床然后光着脚几乎匍匐着爬到桌边,无声无息地把袋揣怀中然后放到床藏好,自己被抓没所谓,但是这个袋一定不能任何差池。
“吱嘎——砰!”隔的门开了,还因为开门的力气太大而撞到墙上发响。
“沈公?沈公您睡了吗?”门外有人问。
沈槐之蜷在被里,心脏砰砰得厉害,如果那些人破门而怎么办,如果他们发现隔没有人怎么办,如果他们把自己抓走了宁风眠怎么办?
沈槐之简直无法想象将军发现自己的弟弟居然站在崔绍那一边时的心,他赶捡起那张纸,努力把上面残留的香灰抹得净净,然后原样叠好,和字典还有账本什么的又全都原样放回到了袋里。然后迅速跑到里间脱衣钻被里,营造一副自己早就睡熟了的假象。
“不行啊爷,要是放门外被猫啊老鼠什么的偷咬可怎么办!”外面的人似乎铁了心的要来。
“爷,您还是让我给您送来吧,要是晚上您真生病了找不着药也请不到大夫,小的可怎么担待得起呀。”屋外的小二也是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公?”
“叩叩叩!”房门敲得又响又急,不仅如此,屋外分明还有其他脚步声,似乎打算随时破门而。
“你就放门外,我一会儿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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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好的很不需要药,你回去吧别吵大爷我睡觉。”从屋外听上去,有耳朵的都能听来沈槐之的态度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小的不敢,只是刚才沈公您吩咐的那夜宵,也有别的客人也吩咐了,然后那客人吃了说不舒服上吐泻的,小的怕您也不舒服,这不就赶先给您送儿药,以防您如果晚上也不舒服的话,也好先压一压。”门外小二的声音谦卑无比,显得十分抱歉。
沈槐之蜷在被里一时不知该应对才好,再一次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珍惜跟烽锻炼学武艺的机会了。
刚刚躺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谁呀?”沈槐之心脏狂,还要装作一副被人无故吵醒的样,简直是用尽了自己的毕生演技才勉镇静来,把说话的调拖得老,显得又倦怠又不耐烦, “本少爷都睡了,你们客栈怎么回事,是诚心不让客人好好睡觉的吗?”
毒的崔绍,为了不让宁雨渐背叛自己,甚至让他亲自来写这六个字好坐实他陷害自己亲哥哥的罪名,这样宁雨渐就成了崔绍手中的玩,历史不就可以随他心意发挥?
将军腹那条新添的伤痕就恨得开始咬牙。
“叩叩叩……”随即就有人开始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