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将军的一句撩拨,沈槐之的中很快就攀上了雾气,全的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他觉自己就像自家后园试验田中已经到了丰收季节的稻谷,金黄,饱满,成熟,特别希望能被人握在手中,结成一束,然后,收割。
“这么多钱换的粮,到底可以养多少私军呢?”对此毫无经验的沈槐之犯起了难。知私军的规模才好估计崔绍的能力,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 “总算全都解密完了!”
“好,那就只能劳烦王兄了。”宁风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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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是祝国最大的粮瓜果商,而王自己也是生意的一把好手几乎已经完全接了家中生意,他有个名叫金算盘,就是因为他对米面粮油的耗用估计十分准,让他来算这笔账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钱有什么意思,拿人来抵,够吗?”将军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一条会蛊惑人心的灵蛇,撩拨人的蛇鳞力刚刚好地从耳畔磨过,让人火辣辣地开始脸红心。
“唉,没事,他本来就要来一趟的,”沈槐之倒是没心没肺的大手一挥, “我上次和他说开双季稻的培育办法,他很兴趣,现在开的第二季稻也要成熟了,我本来就应该邀请他过来看一看的。”
“嘿,这就使唤上了呢!”沈槐之饶有兴致地调侃起宁风眠来,能让沉稳的将军起来的事可太少了, “这还不得加钱?”
“既然如此,那便越快越好。”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宁风眠却凭空有一十分不好的预,崔绍应该快要等不及了,这是一在危机产生前就能嗅到危险味的锐知,是宁风眠这么多年刀光剑影中培养来的近乎于本能的预判能力。
“啊对了!”沈槐之突然从椅里弹了来, “可以让王来算人呀!粮的消耗和预估这方面,他要是说自己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啦!”
在宣城这么多天,二人无时无刻都于监视监听之,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过任何形式的肌肤之亲了。
而且他人很可靠——自从知田启明的事儿以后,宁风眠就让何勇把沈槐之的几个好朋友全都暗地里调查了一遍,把几位宣城著名纨绔的背景翻了个底朝天。
“这钱怕是比今年国库里的还多了。”宁风眠看着账本上的天文数字,面凝重。
对于这个问题,连大将军宁风眠自己也回答不上来,虽然北疆的军队和粮草向来由他来统筹调度,但是他并不专门负责军队粮草,所以对于多少粮草能养多少士兵也无法到准估算。这就好比公司ceo虽然对公司总财务数据了如指掌,但是公司的预决算还是得由公司财务门专人负责一样,况且私军毕竟是私军,其粮草安排和正规军队肯定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