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槐之,给皇帝绿帽已经算是常规作了,还有狸猫换太,兄弟阋墙,杀夺位各奇葩事呢。
“崔绍甚至一直保持蓄须,”宁风眠说, “这就有了原由。”
然后立刻踮脚蛮横不讲理地给了将军一个悠的吻。
不是,你不会要查我上辈的前任吧……沈槐之悚然,将军的占有是不是太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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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喜将军的势,用自己完全的臣服对将军目前遭受的轻贱给予弥补,哪怕只能换取将军几个时辰的愉也是心甘愿。
沈槐之: “?”
沈槐之连忙抱住将军劲瘦的腰: “没有没有上辈没有这辈更没有,上辈这辈我都是你的!”
——你不需要为我到这一步。沈槐之知宁风眠要说这个,但是他听不得这句话,他真的忍受不了将军把他自己放在这么一个卑微的地位。宁风眠应该是最骄傲的将军,让他装装仆从隐姓埋名在一个酒铺里卖酒已经是极大的折辱了,沈槐之不能再忍受更多有关将军的自我践踏,他受不了。
一个吻之后,沈槐之几乎是靠意志力才把自己从将军上撕来(腰还疼着呢),努力让二人的思绪回到正轨上。
“你没有,”宁风眠把沈槐之带到梳妆桌前坐,用梳轻轻给小狐狸梳起发,褐的发密温柔,丝缎一般在自己指尖缱绻缠绕,明明那么柔却又如此韧,像极了它的主人,宁风眠给沈槐之束好发,拿了一只玉冠给他好, “你一定知有这样的事发生过。”
“你怎么这么懂,”宁风眠的思路突然跑偏, “你在你的时代……已经有过这些经历了?”
“你不会觉得我是发疯了吗?”沈槐之看着宁风眠就这么丝地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思考去,有些惊讶。
立的话,儿得像丞相而不像自己,以祝文帝的格是肯定会起疑的,为了不让这猜疑产生,崔绍故意在生活上苛待自己让自己因为生活辛苦显得格外苍老,尽量减少相上的相似度。”
危险危险危险!
沈槐之疾手快,立刻捂住了宁风眠继续说的嘴。
“那我们就需要找找证据来印证一了,”宁风眠拉着沈槐之的手说, “可是你也要知,这假设实在太过凶险,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尸骨无全,你不需要……”
“我们要知景珏是不是早产,还要搞到景珏生母的侍寝记录以及景珏生母的籍贯和之前生活的地方,”沈槐之据自己的斗剧观看经验开始扳手指, “找她和崔绍的生活汇,以及她和崔绍能发生关系的所有可能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