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何四箫的剑如影随形,防守得寸步不让。
那黑衣人很明显是手,瞬间发现椅中的人其实是个四不勤的草包,而这个一直在后推着椅,如人一般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草包的量颀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手。
“刺啦!”在宁风眠再次分心护住沈槐之的那一瞬间,黑衣人的短刀利落地划破宁风眠的手腕,殷红的血顺着被划破的衣袖来,遮掩住手腕上那狰狞的伤痕。
顷刻间,以沈槐之为圆心,双方刀光剑雨僵持不,而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沈槐之本人却仿佛于台风之中,居然还……宁静祥和的?而何四箫既要和那黑衣人缠斗又要留心护着椅中寸步难行的沈槐之,就难免有些勉了。
黑衣人是见过宁风眠和沈槐之的,此时既然椅中的是沈槐之,而这个男人又不是宁风眠,此番已经手了,那脆一不二不休杀了沈槐之好引宁风眠现。
而何四箫此时也顾不得之前说的自己是个读书的生意人,如同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狠戾猛禽,本不在意自己手腕上的伤,寒光如闪电一般闪过,手中的剑便直接刺向黑衣人的脖颈。
之作为一个现代人哪里见过真刀真枪冷兵短兵相接的场面,一时之间居然愣在椅之中,呆呆地看着前一把剑和两把短刀火星四溅地格在一起。
“四哥当心!”沈槐之失声喊,全然忘记这位何四箫之前文质彬彬读书人的人设。
“我草……!”沉浸式验古代冷兵格斗的沈槐之挡也挡不住逃也逃不掉,急之只能徒劳地用胳膊护住脸同时爆了个。
“唰!”
突然,那黑衣人瞅准一个空档,以一人类几乎无法到的刁钻姿势单刀径直朝沈槐之的心刺去,而另一只手上的刀则完地防守姿势,此招甚为凶险,如果何四箫想过来救沈槐之,就一定会被黑衣人另一只手上的单刀刺中,绝对不可能全而退。
刀剑的刺耳撞击声中,沈槐之睁睁地瞧见何四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即便是再无知,沈槐之也能看得来了前二人均是难得一见的手,上百回合后均伤得不轻,而何四箫因为始终死死护着沈槐之不让那黑衣人近他毫厘,开始逐渐力不支。
这个思考仅仅只是在脑一闪便付诸行动,表现来的就是那黑衣人立刻撤开自己被格住的双刀,一个转继续向沈槐之奔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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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躲闪不及,脖颈立刻拖一的血痕,然而他似乎并不觉得痛,反而上发现椅中的沈槐之才是命门所在,果断放弃与何四箫的缠斗而是不顾防守地直奔沈槐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