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宁风眠依然带血的手扶上沈槐之的肩膀,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
“疼吗……”沈槐之脸惨白,双不住地颤抖,简直太疼了!
“我要给你消毒伤了,忍着儿。”沈槐之拿着酒,看了看清洗净后显得更加狰狞恐怖的刀伤,望着宁风眠轻声说,却发现不知何时开始,宁风眠那双浅淡如褐冰般的眸中全都是自己的倒影了,占得满满的,甚至没有给其他任何东西留余地。
“嗯,”沈槐之看了宁风眠一,将军中的温柔很好地抚了他焦灼的绪,开始迫自己镇静来理将军左上的伤,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血!”
“槐之……”宁风眠知自己已经暴,也没有什么继续伪装去的必要。
屋里重新安静来,沈槐之的手很稳,指尖偶尔碰到伤,让宁风眠在疼痛中又觉仿佛有羽在抚,带来一阵酥,是一往常军医给理伤的截然不同的受。
好疼,将军说他好疼!
上一秒还在炸的小狐狸立慌了神,赶把宁风眠扶到床榻躺,再拿自己diy的小小医药箱,一回生二回熟地给宁风眠理起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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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次让人见血,吓坏了吧?”宁风眠却丝毫不在意自己上狰狞的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温柔地望着满伤痛的沈槐之。
“你闭嘴!”沈槐之简直要气炸了,回想起自己在何四箫面前的一幕幕,顿时又难堪又生气, “难怪我的狐大氅那么快就又回来了,难怪我在青楼买那么多人你都不生气,难怪你知我吃松鼠鳜鱼,我怎么这么蠢,怎么没发现你和宁风眠其实有这么多相同!”
“从一开始就看着我作妖,你是不是好得意!”
何四箫: “……”
“槐之,我好疼啊!”宁风眠的气倏然一,如褐冰般淡薄的眸居然受伤的哀求神,仿佛一只虽然得胜但也伤痕累累的狮,向自己最信赖的人柔腹上的伤。
布料被小心地剪开,派大星面的膛上血糊一片,沈槐之像是被那些鲜红的血到了一样,双膝一,扑通一就跪在了宁风眠的床前,睫顿时溢了泪,双手不住地颤抖。
觉如何?”
“我,沈槐之,”沈槐之挑衅地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如果我夫君宁风眠知我在和一个叫何四箫的男人亲昵,他会是什么受?”
“什么绿帽?”何四箫一雾。
“他会是什么受?”沈槐之说着话,一步往前把何四箫得贴在门板上,原本温和好看的眉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愠, “你能回答一吗,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