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明不禁有些错愕。
可是没有,宁风眠仿佛听到的是今天天气不错这样的废话一般,甚至在听到宁雨渐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没有动一眉,只是静静地看着地上这个靠坐在房上的人。
“崔绍知你慕他吗?你的一腔被他这样利用你真的一也不在意?”宁风眠歪了歪脑袋,神中透着一丝耐人寻味。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策,否则也发现不了崔左相的雄图大计。”说自己欺君一事上,宁风眠甚至连声调都没变一, “说罢,崔绍想告诉我的话。”
之后路明果然就不再多说一句,屋中一安静得厉害,而路明的心却并不平静,照他之前想的崔绍这两句话的意图,宁风眠至少得有些绪,或者至少会动动表。
“哦?”宁风眠突然关注跑偏, “你都不否认一你是崔绍的人?”
罢,不要浪费时间了,”宁风眠平静地望着路明,沈槐之并不是武人,匕首那一也只是侥幸让路明因为没有防备而脱了力,要说伤得有多重,说句不给沈槐之面的实话,那儿力也实际上伤不了路明什么, “崔绍让你守着存喜楼卖忘忧,赚的钱是拿去什么了,你我都很清楚,我不需要你告诉我什么,我只需要你活着。”
宁风眠毫不意外地,分外从容地拖了一把椅坐在路明面前,双叠十指叉地放在膝上: “那么宁某就洗耳恭听崔左相给带的话。”
“崔绍有没有告诉你,如果刺杀失败了你该怎么办?”宁风眠突然开问了一个风不相及的问题。
只这么轻飘飘的一句挑衅,路明的表从茫然到震惊最后统统转化为暴怒,仿佛自己一向珍奉若神明的圣被玷污了一样,对着宁风眠吼: “你说什么!”
路明又是一声嗤笑: “宁将军,事已至此,我再否认我是崔相的人的话都不知是在侮辱谁了。”
“我也没打算告诉你什么,”路明嗤笑, “我也只会告诉你崔相让我告诉你的事。”
屋中的沉默凝成实质幻化成一看不见的线,将路明原本破罐破摔的心一一地系然后慢慢悬起来。
路明看着那两条修有力的,不难想象宁将军的肌不仅结实且爆发力惊人,不由得自嘲地笑了一: “算来算去,却独独没有算到宁将军连圣上也敢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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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相让我转告将军两句话,”路明直视着宁风眠,很少有人敢就这么直视着宁风眠的睛,大将军的眸实在是太有压迫,即便是看一就仿佛整个人都被穿一样,而此时的路明已抱有赴死的决心反倒是不怕了, “第一句,宁雨渐在朝中过得不错;第二句,赫连已经在羯人中称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