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幸会,闻名不如见面,果然——”
“你是谁?”秦松没见过沈槐之,看这陌生人相貌清俊文雅一白衣斯斯文文也不像是个武将, “如何在北疆军中?”
万万没想到宁将军是个耙耳朵啊……
大地开始震颤,仿佛有千军万奔袭而至,四周突然响起奇异的惊呼声,仿佛是惊喜又像是惊吓,宁风眠抬朝赫连翔的方向看去,却见他已经勒了战,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宁风眠的后方。
“这是我,”宁风眠此刻居然还认真向秦松介绍, “有些顽。”
,在飞扬的沙尘之中,宁风眠脑里浮现的却是是沈槐之,餍足的小狐狸懒懒地趴在丝被中,手指之中缠绕着自己浴袍的衣带,神温柔缱绻,全是/事后的慵懒困顿,午后的光透过窗外婆娑的竹影温柔地洒在他/在外的满是红痕的削薄背脊上,安静的房间只剩鸟鸣,那是一个平常的午后,却是现在风沙硝烟与血污之遥不可及的一场梦。
“不,”宁风眠决地摇, “我必须在这里。”
宁风眠:!
发生什么了?
沈槐之仿若本没有听到,脸铁青地拽起宁风眠全是血污的衣领吼: “闭嘴!”
这支预备军很明显已经吃饱喝足,无论是将士还是战全都英姿发且分工明确,一分将士负责救回前线的将士,一分负责掩护兼攻。
“和我回中营。”沈槐之继续吼。
早就在军中听闻宁将军的夫人剽悍无匹蛮横霸,今日见面就听见他朝将军吼闭嘴,果然凶啊……
“将军岂可临阵脱逃!”宁风眠不肯走。
“闭嘴!”秦松话还没说,沈槐之和宁风眠就异同声朝他吼。
“呵,你在这什么,”沈槐之仿佛和宁风眠有什么仇大恨一般,冷言冷语, “连举剑的力气都没有了,留在这里给人当彩拿吗?”
可能要言了,宁风眠用尽最后的力气护着秦松杀掉靠近过来的几个羯人壮汉,着气弯腰在心中对远方的小狐狸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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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咳咳咳!你来什么?胡闹!”宁风眠竭力保持着作为将军的最后一威严, “回去!”
秦松:……
秦松:……好可怕啊……
秦松:……
震颤声越来越大,风沙四起,宁风眠还没来得及回,边就已经掠过熟悉的匹匹战,是在中营中休整的北疆预备军!
怎么回事?
宁风眠前一闪,一抹如雪的纯白影现在自己面前,是照夜!
而照夜上的人则是……沈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