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惊恐不安,笼罩着这风雪月之地。他们甚至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偌大的场,分了三楼,聚在底层的,多是想来见见世面的富豪,还有唱曲作乐的歌女伶人,平百姓的,哪里见过一戎装,手持刀剑的好汉,更别说为首的,还是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
令行禁止的缇骑却是目不斜视,神肃穆。
别听这风月楼的名字有那么些意思在里边,虽然夜里也确实会闹起来,但明面上,至少青天白日里,就只些贩卖酒的生意,给客人们提供个听书听曲的地方。
受到落在上灼的目光,半老徐娘,仍风韵犹存的老鸨了膛,“这男人大丈夫之间啊,哪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不若让慧娘好生招待……”
仍是苍白病弱的面容,隐隐带着青痕,异于常人的浅瞳幽暗沉,青衫骨立,掩不住周凌厉的气势。
无意识地颤了颤。细的双徒然一睁,带着一丝被突然吵醒的茫然委屈。
钝钝的痛。
“督……”
风月楼,一众男男女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给吓住了。
和东厂并肩的镇抚司何人不知?
宽大柔的袖垂落,不经意间一截皓白的手腕,看的瑟瑟发抖的客人们一时都忘了恐惧,双发直。
却见姿颀的人躬,从狭窄的地牢钻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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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了一气,摁住突突直的额角。
“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从“棺材”爬来,他面无表地推开铁门,细的双定定地看向门叫嚷的人。
一黑影袭来。
“带路。”
丰腴的横在两人之间,面向显然份更些的锦衣卫使,甩了甩手帕,声慢语,“大家伙儿啊,都消消气,消消气。”
这一靠近,脂粉香气袭来,一飞鱼服的千皱眉,脚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
小小番役吞了一唾沫,意识后退了一步,“那个,老大他……”
“哎哟,我的官爷们啊,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竟让诸位大动戈起来。”得了消息,本来熬了一宿还在睡的老鸨,不得已匆匆换了衣裳来。
锦衣卫?那都是天近臣,杀人不眨的主,这让他们如何不怕?
*
即镇抚,魂飞汤火。
老鸨犹自不觉,妩媚一笑,抬臂,抚了抚鬓发间的珠钗。
想到那些个不啻东厂的凶煞传闻,胆小的歌女已然吓得哭了起来,被赶到一角的客人们亦是瑟瑟发抖,满脸恐惧地看着中间对峙的两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