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刚找了个网吧前台的活,试工那天老板看她机灵,留她两个月。
中午,仝姝刚给李诚换完布,客厅的座机响了。
除了每逢陈丽萍在医院值夜班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爬上她的床。
陈丽萍又问了几句李诚,问仝姝给他的什么吃的,布得用冷洗,贵……
家里大人不在,仝姝也没去哄李诚,她把卧室门重重关上,刺耳的哭声顿时小了一半。
男人望大,要么就是和儿一左一右她的,要么就是当着儿的面,边她的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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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那年,仝海波赌博又轨,追债的找上门来,母亲陈丽萍带着她改嫁。对方是县供局的科员,平方脸的普通人,但比在村里替人打棺材的仝海波了不知多少倍。
在举目荒凉的十四岁,她遇见了万里。
陈丽萍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兴奋。
继父没多少戏份且会写死,大家放心
临走前从鞋柜屉里拿了钥匙,拧开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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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太厚,女孩剪得手抖。
电话是母亲陈丽萍用卫生所的座机打来的。说刚收到了省实验的录取通知,九月一号去报,住宿还可以申请贫困补贴。
男人把她翻过,正对婴儿床侧躺,大被完全分开开,飞速,打密的白沫,合泥泞不堪,一览无遗的暴在小孩前。
虽然小孩不懂事,但对一个女人来说也实在羞耻。
继父李士对着桶抖了抖成一坨的,提上,推门离开。
“喂?”
“嗯。”
九月,她拿着两千块钱工资逃离了那栋吃人的房,坐上了去省实验的大。
“儿,看妈妈。”
省实验是S省最好的中,骨外科陈主任家的儿也在那上学。女儿被破格录取,当然离不开她作为母亲的成功教育。
不是熟悉的号码,仝姝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
这是仝姝拼了半条命学来的结果,倒不觉得有什么的意外。
胳膊一用力,心淌一白浊。
工作十几年,她拼不过事业,拼不过关系,拼不过老公,可老天爷开,这次终于让她扬眉吐气了一回。也能在班路上推着自行车,成为话题的焦,享受着同事不知真还是假意的恭维。
还有另一个原因。李士的房是早几年单位分的,五十平的两室一厅,仝姝搬走了,她就能和李士分开睡。
仝姝沉默地听着,陈丽萍说到一半,她直接挂断了电话。回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座机又响了几次,她没再,只是在卧室睡觉的李诚被吵醒,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