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就够我疼的了,再来一个,恐怕无福消受啊。”
吴邪笑,“嗯,那你这回准备怎么折腾我?”
墨镜的年轻人噗嗤一声笑了,我觉得有尴尬,吴邪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一句话简直暧昧不清。阿宁看起来和他也是老相识了,不知他们关系如何,只凭这三言两句,就有些气氛古怪。
话一,阿宁的神立刻变了,对面投过来的视线也十分诧异,尤其是墨镜的年轻人,他一直用一似笑非笑,兴趣盎然的目光看着我,或者看着他,似乎对我们有莫大兴趣,搞得像男女通吃的变态一样。
“十七?十八?”
他接了,怡然自得起来,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盯着我看,说些和这次行动风不相及的废话。
我简直不知如何接话,吴邪也愣了,,“除了你们俩,难还有别人?”
后面两个人好像有一万句话要讲,我了烟,本来打算维持淑女形象,淑女不烟,不喝酒,循规蹈矩,现在看来,我与淑女这辈无缘。
我觉得,我还是喜叔叔类的成熟男人。
“你看我像多大?”
”我敷衍。
但阿宁不是普通女人,她翘起嘴角,“哦?你还想要别人?”
如果换一个场景,此刻是两女争一男的电视剧戏码,他一句话,两个女人都要得罪了。
阿宁的语气竟然酸溜溜的,对吴邪,“你这人真是艳福不浅啊,到都有漂亮小姑娘同行。”
墨镜男抬了墨镜,藏族司机在前面叫了一声,接着车里开始动,所有人都开始拿自己的行李。
“这不是和我们这次的行动不相关吗?说这些嘛。”
我上意识到我的话有歧义,“不是不是,你理解错了,啊,我讲错了。”
虽然这人相不错,材修,练,姓张的也同样如此,两个男人坐在对面,非常惹。普通女孩倒真要被迷惑。
加索人说,这次任务主要行动都由那两位负责,是老板直接委派来的。阿宁只是副手,他们只负责报和接应,这比较安全。对于小哥,迄今为止我只知他姓张,他的来历,,想法,完全不知了。
阿宁的语气犹豫了,“你们在一起过?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让我想想——”
对于这样的神秘人,我一直作上观,没太多好奇心。他旁边的墨镜男,格截然相反,气质有吊儿郎当,看上去也颇为神秘。
“我看你心态不错,发生了这事,也不怎么害怕。”阿宁说,“神这么好,我不信你受不了我。”
可惜我不懂得欣赏男人,没过男朋友,虽然初吻没了,对于欣赏男人依旧一知半解,对这样的画面毫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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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聊了一路,嗓都说渴了,去背包里翻。只不过即使说了一路,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比姓张的还神秘。
对这况我早已见怪不怪,这人某程度上可能最难对付,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应该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到后排座位上,开始聊。他们互相换信息,我有一阵闷闷不乐,车一路飞奔,驶格尔木的市区,冲戈。
墨镜男一直在笑,我越听越不是滋味,竟然有生气,脸都僵了。
墨镜男递来一个烟灰缸,我接过,说,谢谢。
阿宁风万般眨眨。
吴邪他妈的不知在搞什么,难他和漂亮女人相方式都是这样?
“哦——”阿宁意味,“在北京的时候你可没说有这回事啊。”
墨镜男笑:“奇奇怪怪的人我见多了,像你这样的小孩,还少见的。”
我摇,“我们之前一起行动过。”
墨镜男像没话找话,问我多大了。
我说,“我28。”
“那你现在见识到了。”我递烟给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