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
“你有没有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
手表上时间已经快到凌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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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看,还是很危险的,你用得时候要小心一。”
十分有分量的折刀压在白欣手心,她却忽然失去了打开它把玩的兴趣。
“就是觉得你会喜。也很适合你。”
“其实……我也不算是离家走。”被扔家门了而已。
说完他便把刀刃收回,递给白欣,了张纸巾包裹伤,在还没放回去的药箱里找创贴。
白欣决定坐着再熬叁小时,天快亮了就离开。
她自嘲一笑,忽然想起自己本没有解释的必要,随后靠回座椅,继续看着窗外发散思维。
“为什么给我这个?”她当然会问。
“你不怕我把它用到你上?”
最后白欣还是收了这份礼,也没有提要走。她转看着车外,继续把冰块敷在脸上,时不时把玩手上的折刀,时不时去听车外忽起的风砸在车窗上的声音。
“保护自己,在你没有遇到像我这样的人的时候。”
白欣顿了一会儿,还是把刀递还到他面前:“既然你觉得能伤害到我的只有我反抗不了的人,那么这把刀也就不可能用在他们上。它对我还是没用。”
她回,男人已经侧着脑袋抱臂睡熟了。
可是空调开着,车和得叫人惫懒,白欣受到这份舒坦的蛊惑,被缚住手脚,走不动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会发生什么呢?
这样的对话过分熟悉,两个人都想到不久前的相持对峙。席锐笑了声,白欣偏转了。
白欣瞪他一,扯过他手里撕了半天没贴上的创可贴,抓住他伸在面前晃的手,不甚鲁地替他包扎,席锐假模假式地喊疼。
他说话时始终看着她的睛,白欣便在他的底看到自己。
周遭重新被夜的寂静渲染,白欣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波动不安的心缓缓归于平静。
“我当然更希望你永远都不会有用到它的那一天,”席锐将白欣递来的手连同刀一起握,缓慢但些许地往回推,“但你拿着它,就能多一分底气,能让你想起自己是有力量反抗可能会伤害到你的一切,无论对方是谁。”
“什么?”
席锐在另一边整理被翻得糟糟的药品杂,很快也没了声音。
白欣犹豫许久,尝试着开,一时间却没有听见回应。
现在或许是离开这里找个地室躲到明天早上的最好时机。
“可我拿着它有什么用呢?”她低又摸起刀柄的纹路。
至少在白欣里,他的动作的确算得上轻,可席锐的手指还是在移开的瞬间就冒血珠。
“你也笑了是不是?”席锐用那包得笨重稽的指指她,抓住她嘴角的一丝上扬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