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试吧。”
“既然已定,那我们即刻启程!”
穆念慈纸扇轻敲手心,透过窗台望向无云的天,眼底是一抹促狭的笑。
***
云销雨霁,碧空万里。
屋檐上的片瓦尤残留着水珠,滴落下来摔个粉碎,融入石板中。
花明玉手伸出窗外,水从缝隙里流下。
桌上摆的是一壶开封了的桃花酿,一盘桃花糕,酒香四溢,飘到巷外,她在守株待兔,钓某条大鱼。
“娘子,你找洪七公所谓何事?”江枫拉回她的手,不让她再淋水,洗刷过屋檐的水沾了灰,脏。
江枫拿帕子细细拭去残留的水珠。
“枫哥,我们现在在哪儿?”
“嘉兴。”
“是也,嘉兴是丐帮的聚集地,既然来了,岂有不访之礼?”
话语间,屋檐上有瓦片轻响,窗外闪过一抹翠色。
花明玉一喜,“七公,还不出来饮上一杯,君山的桃花酿、桃花糕,过时可就没有了。”
话音刚落,来人现身在了窗口,他粗手大脚,衣衫破旧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一根璧玉竹杖,背上一个大红葫芦,手指却少了一根。
正是洪七公的标志打扮。
“你是……?”他脸上有所迟疑。
花明玉一笑,压低放粗了声线,“晚辈花明珏,特来参加华山论剑,武功不及各位,还请几位前辈多多指教。”
洪七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你小子,女扮男装,我说怎么和他这么像。不过你居然容貌未变,实属世间少有。”
“十七年的桃花酿,七公可要尝尝?”花明玉往杯盏里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那时候为了变成男儿身,她可花了不少心思,连假喉结都特意去订做了,还好没掉链子,虽然有那家伙帮忙掩饰。
洪七公接过,一饮而尽,赞叹道:“好酒!”
“这是我徒弟一岁那年,我亲手埋下的酒,如今开封,正是好时候。”
花明玉给三人各倒了一杯。
“十八年未见,七公还是一如当年。”
“这位是?”洪七公看向一边容貌绝佳的江枫。
“这位是我相公,江枫。”花明玉两颊泛红。
“七公。”江枫颔首。
“实不相瞒,七公,我此次来访,实为九阴真经之事。”客套过后,花明玉提及了正事。
十几年前,她上终南山借寒玉床疗伤之时,穆念慈将九阴真经心法当作小儿经给了周伯通,等她和江枫知道时,早已回了君山。周伯通也因全真教太过烦闷早已下山,不知去向。
等他们下山寻找,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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