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抱起明玉,脸并不比她好看到哪去,雪名被随意丢在地上,没有获得一余光。相比起被用来当阵, 尸骨无存的落凤,它意外幸运的留存来。
“明玉!”
不知是什么原因,铁萍姑说话的时候明明是笑着的,可明玉却觉得她在哭。
“这什么破阵法,太缠人了!居然浪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一个晚上啊!差就死人了。”某人的大呼小叫将明玉的远思从脑海里挤。
什么?!这个声音,该不会是……
收敛住快溢满心的疲惫,明玉打起神。
明玉挪了挪能动弹的手指,边空无一,只有沾染了晨的土壤,凉气渗指尖,令她手指微微一颤。
“再见,还有欠你的一句,谢谢,啧,不知什么时候还你呢?”
铁萍姑一时无言。
耳畔萦绕着的是相伴几十年的羁绊。
“嘿嘿嘿,你最聪明了,就知难不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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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是死了,没有机会重来的,即使侥幸回去,也留不久的,你希望那些人再次承受这痛苦吗?”
至少不用当系统的傀儡了。
“……这样啊。”明玉勾起嘴角,“那就不要见他们好了,反正我已经见过小鱼儿了,这次不亏,被这个世界排斥的我会去哪?”
“我也不知,但总归是能活的。也许是别的世界,也许真的能回现世也说不定。”
明玉享受了难得的安闲。
“随你怎么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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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僵直的意识地放松了,她依赖地靠在江枫怀里,轻声说:“我没事, 这是必要的代价。”
月落西沉,金乌初现时。
“真不知你是太乐观还是太。”铁萍姑坐到她旁边,随着她的视线一起望着那已走了一半路程的明月。
江枫比他们先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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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系列了吧。
有些事,不是你想杜绝就可以杜绝的, 例如想清净, 例如不想被人打扰, 例如……这群不速之客?
第92章 回到起
“这样也好。”
“呐,我走啦,后会无期。我想你也不乐意见到我了吧。”铁萍姑仍然笑嘻嘻。
她知,这回是真的再也不见了。
至少知她儿拈惹草一把手,还过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