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壑双膝跪,将脸埋在她的裙摆里,真有些诡异的臣服。若是叫旁人看去,都会讶异本朝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怎会跪在女膝,姿态忠诚又卑微。
像一条狗一样。
萧凭儿就这样默许他的行为,姣好的面上一副习以为常的样。
二人移步至更隐蔽的地方。
宇文壑抬着,发束起,额前的黑碎发显得有些凌。萧凭儿朝他伸了一小截粉,加上她那对泛着意的眸,宇文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公主提起几缕裙摆,双微微分开。
男人张开薄,将脑袋埋她的间,常年握着缰绳与弓箭的手上布满茧,于是他动作轻柔的拨开粉的,是殿的。
他蹙了蹙眉,得有些难受,胀胀的抵在衣里。
“嗯……”萧凭儿一只手提着裙摆,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脑袋上,“不着急,慢慢。啊……再一……”
黏腻濡的声响起,照着她说的,宇文壑的又探几分。
“让臣为殿这里吧。”
宇文壑不再她的,转而住凸起的,齿关有意无意的碰到,惹得萧凭儿一阵轻颤,双重重夹住了他的脑袋。
“嗯……不要……”公主发可的嘤咛,“啊——”
宇文壑毫不费力的掰开她的,的同时,突然把两手指的,接着不留的整刺。
异的纳使公主又发几,终于没了力气,痉挛着了。
大将军站起,嘴角挂着可疑的。
萧凭儿沉浸在的余韵中,整个人看起来的。再加上方才喝了几杯果酒,不免染上几分醉意。她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步摇轻轻晃动起来。
她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纵使懂得如何玩人心,谙打个掌给个甜枣的理,不过他去大北都护府的时日里,她总觉得心缺了什么。
公主的第一次恋正是与大将军,她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见到他了。她不是没有想到他,她想他的影,也想他的。
从三年前开始的时光里,她很喜玩他的,而他总是表现得诚服。
宇文壑搂住扑自己怀里的少女,一秒听她说:“在这里好吧,好吗?”
“好。”他。
假山背后的木丛中,公主正弯着,任由大的男人在后不停撞击,大的挤层层柔的,得又又狠。
“嗯……这次可以快,不要憋着啦,我会好好夹的。”
“……”大将军听完后太了。
“公主要怎么?”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重一,速度不要太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