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皇太贵妃其实是不愿见他!
皇上被唬了一,问薛承宗:“什么事了?!”
薛承宗暗喜,:“可不是嘛?!那妇人胆大妄为,殴打微臣的妻,求皇上替微臣主!”
薛承宗老脸一红,没好意思说他是因为让任氏怀了,才定决心迎娶她的。
薛承宗抬看看日,心说,这半晌午,她睡的是什么觉?!
女芙蓉来传话:“国公爷,娘娘不适,服了药刚刚睡。国公爷改日再来给娘娘请安吧。”
皇上皱眉,问:“怎么回事?谁打了镇国公夫人?”
薛承宗重重叹了气,回禀:“贱被人打了!”
过了片刻,皇上收敛起惊讶的绪,轻轻咳嗽一声,不怒自威:“原来如此。镇国公,不是朕说你,你为皇太贵妃与镇国将军之父,事也该自重些。纵使你自己不要面,也不要毁了皇太贵妃和镇国将军的面。”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薛承宗一见皇上,便跪地行了大礼,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一般,拉声音嚎:“皇上,求您给微臣主啊!”
薛承宗觉得时间像是停滞了一般,甚至不敢畅快地呼。
薛承宗气恼,这个闺女,关键的时候不上一用!
薛承宗吞吞吐吐,不得已回答:“贱任氏曾是游良翰的外室。”
皇上盯着薛承宗看了一会儿,说:“朕日夜理国事,总觉得时间不够用,你年纪大了,不好,不能为朕分忧也就罢了,怎么还拿这等妇人之间的角烦扰朕呢?”
皇上瞳仁微缩。他只知薛承宗续弦了,倒真不曾详细了解过他新娶的夫人是什么。
皇上想了片刻,迷惑不解地问:“不对吧?游良翰已经过世了,他的应该还在国监读书。以他家的家世地位,甄氏怎么可能敢打镇国公夫人?”
薛承宗诺诺:“微臣知了。皇上,贱如今怀六甲,被打得鼻青脸,脸上有的伤痕,怕是会留疤。甄氏在文信伯府外殴打贱,行事狂悖嚣张,岂能轻易饶恕?求皇上……”
皇上沉了一,说:“此事必有。甄氏为何打你的夫人?”
他不敢在里造次,站着想了一会儿,决定直接去见皇上。
薛承宗意味地回:“是在文信伯府府门。”
皇上正在勤政殿批阅奏折,听说薛承宗求见,虽有些疑惑,还是允他来了。
皇上挑眉问:“在哪儿?在文信伯府?”
薛承宗心生惶恐,伏地不言。都说皇上好,可皇上不悦起来,威压十足。
薛承宗回答:“是游良翰的妻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