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像是没看见一般,接着说:“可惜汀兰年纪小了一些,恐怕康家等不及。唉,可惜了!这么好的儿郎,竟不知要便宜了谁去。”
林婉榆不由得又垂了泪,悄悄问:“是不是太后……”
林婉榆恨低。仁厚的皇上怎么偏有个歹毒的母亲?
林婉榆见自己误会了,微微红了脸,忙岔开了话题。
林婉榆快应:“这原是应该的,我定准备一份厚礼。”
第二天一早,凤姑娘来看林婉棠,她悄悄说:“林,我要离开京城了。”
林婉榆说:“康公这回算是脱离苦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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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棠张地将被裹了一些,说:“不用,你夫刚给我重新换过药。”
林婉榆:“他的确是好的。”
“我一个好友认识游家的大姑娘。据说,游回去之后,被游夫人惩治得服服帖帖,她别什么幺蛾,游夫人都只动用家法,或罚她跪祠堂,或打手板,或掌嘴。如今游被禁足在了她的院里,不得不安分来了。”
林婉榆一看这架势,便知伤得不轻,怕她担忧才不让她看。
林婉棠惊讶地问:“你为何不等养好了再走?”
林婉棠忙使了个:“这事儿你不要多问。”
林婉棠浅笑着打量林婉榆,心一动,说:“这回承了康公大恩,我原该亲自登门致谢,奈何我这不争气。你夫于人世故上一向缺。要不然……你替我备些礼,代我到文信伯府走一趟吧?”
林婉榆嗔林婉棠一:“也就你心大,还笑得来。对了,,方才我看康公胳膊上的伤很厉害,你在里面时间,伤是否更严重?来,我给你看看。”
死,必有后福,你我今后的福气肯定大得很,你该为我兴才是。”
林婉棠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笑着说:“经此一事,我发现康公的确不错。他为皇后的同胞弟弟,却没有纨绔之气,凡事冲在前面,勇敢又讲义气,相貌材都好。”
当夜,林婉棠留林婉榆同住,薛景睿倒被挤到了旁边的房间。
林婉棠轻笑:“游是咎由自取。游夫人多年的怨气,好不容易有机会,怎能不撒来?她握着游,也不怕任氏向她寻仇。”
林婉榆杏圆睁,看起来要恼。
凤姑娘望了望窗外的翠竹,说:“如今我算明白了,母亲说的对,京城的确坏人多。皇太后病重,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我在这里也不能什么,不如回去。我的郎还等着我呢。”
林婉棠不敢正面提亲事,怕林婉榆反,便试探着叹了气:“康公这样好的郎君,我真把他想抓来当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