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跟在林婉榆的车后保护她,康向梁依旧不不慢地跟在了后面。
康向梁有意向林婉榆表明心意,又唯恐林婉榆以为他在挟恩图报。
林婉榆命人将康向梁请了来。
林婉榆轻笑:“哦,原来是我误会了。我大病初愈,不能急行赶路,挡住了康统领的儿,实在对不住。”
康向梁耳垂微红,回答:“我并非跟着姑娘,只是要回京罢了。”
林婉棠暗叹,怪不得朝廷寻找秦望舒,却一直找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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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向梁想了片刻,低说:“上次的事,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得不妥。不知林姑娘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但他此刻也不敢奢求更多了,他想,以后应该还有机会,假以时日,他总归能让林婉榆明白他的心意。
林婉棠笑着说:“师父的你也知,他教导徒弟,并不图什么。你四游历,积累经验,造福各地百姓,是师父的心愿。他一向以你为傲,你这就是最大的孝了。”
离开。”
寻梅轻轻叹息。
康向梁想,林婉榆自然能看破这一。但她故意这样说,便是不想康向梁跟着的意思。
别业里,林婉棠正在跟秦望舒谈。
寻梅小声说:“姑娘,婢冷瞧着,康公待您确实上心。”
于是,康向梁笑:“举手之劳,林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林姑娘多多保重。”
林婉榆关上车帘,低不语。
林婉榆没有车,只隔着车窗朝康向梁微笑颔首,然后问:“康公为何跟着我?”
林婉榆嗔寻梅一:“休要说话。”
这回林婉榆却不能忽视康向梁的存在了。
林婉榆又笑着了。康向梁被林婉榆的笑容晃了神,忙转掩饰,招呼着手的人纵离开。
林婉榆微笑着说:“我本就没有生气。康统领几次三番救了我和家人,我激康统领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秦望舒说:“我近一年的时间,游历了安南、暹罗等地,对大梁的事知的甚少。我回到了大梁,才偶然间听说师父已经去世的消息。”
林婉棠说起师父去世的事,不由得泪目。
秦望舒神黯然:“我这个徒弟,实在不孝至极。”
林婉榆吩咐寻梅:“让众人都往路边闪一闪,请康统领先过去。”
康向梁听了,总觉得林婉榆客气中透着疏离。
其实,官宽敞,康向梁若想超过林婉榆一行,直接急行就可以,本不需要林婉榆特意让路。
康向梁张了张嘴,却不好意思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