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隶猛然回神:“什么?”
傍晚的秋日,太虚弱地将最后的光线从山后放,辐照着海面,海面上漂浮着彩的磷光。
“嗯……主要是伤。”韩隶又给谢景宸倒了杯茶。
温玉棠?!
韩隶不知该说些什么,手里的茶杯都拿不住了。一想到自己和自己车祸的罪魁祸首同一室,他就坐立不安。
“我说,那天是我撞的你。”
他目送着谢景宸离去,好一会儿,心才平复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好在谢景宸先站了起来,对他作为告别。
“啊!掉去了!都叫你不要动了嘛!”男人不知哪儿的音,听起来又又黏。
谢景宸撞了他?然后抢了温玉棠?
窗外,重的铅灰云团越发低沉,似乎要有暴风雨。
一楼一对男女正在等车,谈笑间,男人转过来。
这事儿说来也奇怪,当时路上没人,就他们两辆车,还能叫肇事司机跑掉。他托家里人查,家里人只说查到一般就查不到了,可能那人家世不凡,有意掩着。
怪不得,怪不得!
谢景宸难得对他了一个和颜悦的微笑,近乎愉悦。
韩隶脸煞白。
谢景宸顿了,没有正面回复:“想撞便撞了,还需要什么理由?”
“是,是为了温玉棠吗?”他颤声。
*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唯一窝心的,就是温玉棠的事儿。
“这样啊。”谢景宸:“是我撞的。”
谢景宸居然敢撞他!他虽然害怕谢景宸,却不怕温玉棠,更何况他手里还着温玉棠的把柄。
他再看向谢景宸,只觉得可怖。那些令他痴迷过许久的疏离与傲气,化作残忍与不近人。
他将照片发给助理,脸沉。
[查查这个女人的份,她是温玉棠的朋友,肯定可以联系到温玉棠。]
一声,响声清脆。
京圈的二世祖闯过的祸远比撞伤一个人要严重得多,照样可以不发。就连韩隶自己,有时不小心也会玩格,自然懂这些小九九。想到自己没受重伤,索就不再追究。
韩隶摇摇:“没有。”
游艇尖锐的船破开面,一朵沾了的百合从空中落,掉海面,泛起淡淡的涟漪,又轻巧地越飘越远。
谢景宸不难察觉韩隶的迎合与殷勤,嫌恶地扫了茶杯,并未再碰,漫不经心地问:“查来是谁动的手了吗?”
见两人一起上了租车,谢景宸抓起手机,只来得及拍跟着他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