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现在飞到哪儿了,温玉棠随手敲敲玻璃,耳旁咚咚地响。
剩的就是那些放在旧房的杂,他思来想去,还是买了个行李箱,全都带上了。
先是手指,匀称有力的肌,微凉的指腹。
好在窗玻璃冰凉,他将脸靠在窗上,收凉意,顺便整理表。
黑天鹅是燕京最级的酒店,上次温玉棠来的时候,在这儿被电了一次脑袋,没想到第二次来,对象居然换了个人。
于是又是没羞没臊的一个晚上。
说心里没有忐忑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又忐忑又心虚。
再是修的脖颈,总是着繁复的装饰,温玉棠有时会觉得实在太里胡哨,不过在谢景宸上很好看。
“从上面看确实不大。”温玉棠手指无意识地在玻璃上描摹方城市的车。
温玉棠拎着行李箱,敲响房门。
“抬。”谢景宸淡淡地说。
今天白天过一次了,温玉棠觉得谢景宸应该不会再,没想到谢景宸洗澡洗到一半,又把他叫了浴室。
谢景宸收起手机,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脸现在得不行。
他平时不怎么钱,扣除了谢景宸主动要求为自己付的钱,还剩几百万。虽说他觉得以谢景宸的实力,谢景宸不会跟自己计较这钱,但是他还是拨了一半,打算到时候给谢景宸转回去。
最后是谢景宸本人。五官被手机挡住分,余被屏幕照亮的眉。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直升机的旋桨噪声大,温玉棠觉得自己有耳鸣,周围的声音像是泡了里。
所以,无论你想跑去哪儿,我都可以找到你。
或许,他会想念谢景宸的,也说不定。
直升机在燕京上转了一圈,等到温玉棠足足喝完一大杯气泡,才缓缓落地。
温玉棠盯着镜,很难不去注意到拿着镜的人。
景宸,不得不说,上天对谢景宸实在偏,哪怕这样随意的取景,都让温玉棠觉得自己可以称得上摄影大师。
快门的那一瞬,谢景宸忽然转过来,直视镜。
温玉棠差手抖,懊恼地将手机放来,突然响起快门声。
谢景宸间发一声混的杂音,将剩半句话藏在心里。
温玉棠扶着自己酸痛的腰,心想,跑路是势在必行了!
温玉棠抬起脸,看向镜。
第二天白天,趁着谢景宸不在家,温玉棠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了,又把谢景宸给的一些转账整理了来。
谢景宸举着手机,对准他,边仿佛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燕京其实小的。”谢景宸盯着窗外,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