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什么?”温玉棠懒得理他:“你连家里有多少米都不知。”
温玉棠并不觉得这事是在犯法,他只知谢景宸松开了眉心,所以他可以去掏谢景宸的袋了:“你带礼了吗?”
“你是说谢景宸?”温突然起来:“你别以为我不知你们在什么事儿,我全知——”
“你又要去哪?”
温蹲在椅上,狠狠拍了桌:“你,你不知他是什么人!当年我的钱就是被他们骗走的,他们都是故意的……他们知我有拆迁款,故意设局,骗了我的钱……”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挖?”
“什么?”温玉棠皱眉:“他跟这些有什么关系?”
温玉棠冷脸:“我没空,我要去我朋友那儿。”
现在,他拥有世界上最稳定的。每次谢景宸给他些什么,他便觉得更加稳固了。
明天得赶去当掉这枚针。
温看见他,吓了一,整张脸因为过度消耗而青白。
果不其然,谢景宸袋里有个小小的盒。一枚针现在前,温玉棠滋滋地把它揣袋,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十分安心。
“我,我不敢回去,怕被人发现!”温支支吾吾的。
叫停,对此谢景宸的解释是不想被警察抓起来。
温玉棠跟着谢景宸回去后,在床上研究那枚针。最近温不打麻将了,开始玩□□。温玉棠不会玩,只知最近欠的更多了,他还有笔六千块的账没还。
“他们就是故意的,先骗了我,再骗了你……”温突然开始痛哭。
谢景宸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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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钱,对吧?因为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了。”温玉棠微微冷笑。
温抿了抿,了把脸,说:“你曾爷爷留了一个传家宝……就埋在后院,有了那笔钱,就能还上所有债了!”
针价值七千多,是个很贵的牌。当铺收针后,从盒里发现一张纸条,递还给他。他没仔细看,看见自己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靠谱爹在街上晃,赶把纸条揣兜里,走过去拉住他。
这句话好像刺伤了温,温又哆嗦了,等到温玉棠吃完,才说:“我有个东西落在家里了,你能不能帮我取?”
嘴哆嗦了,温睛四转,把温玉棠拉到了旁边一家小饭馆,了几菜。
第二天早上,听见谢景宸门的声音,他立刻带着针赶去镇上的当铺。他昨天听见了谢景宸打电话,这几天他很忙,不知在忙什么,应该不会经常在家。
“你还有钱吃饭?”温玉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