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渊执掌,区区蛮夷,不染指。”
他没有附和穆浦和,甚至对穆浦和的态度可以说十分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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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浦和一向板着的脸上, 也多了一丝笑意,“此次御驾亲征,皇上大败月羌和大宛, 收复北地十六州,功标青史, 重振我大渊国威,实乃大渊之幸。不像某些人,卖国求和,割地赔款,社鼠一窝,还厚颜自诩为国揽过,简直令人耻笑。”
当然,这些人是谁,懂的都懂。
如果非要找人背上使国运衰落的罪名的话,那就只能是熹平帝和凉州党了。
更何况穆浦和还是明昭皇后穆有仪的生父。理说,谢若玄应该会重用穆浦和才对,可谢若玄没有。虽然将人召回朝堂,但并没有给他什么实质的权利。
在场凉州党脸有些不好看。
这里面另有隐。
一番话可谓是暗戳戳……哦不,光明正大涵某些人不中用……废祸国,就差指着鼻骂了。
炎兴帝上位才三年,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锅扣不到他上。
不过难得的,他们没有反相讥。
毕竟时移世易,现在谢若玄当政,他们不得不收敛起来。
符鸿雪声音有力,“吾皇圣明!”
“大渊有吾皇临世, 可再现中兴。”
看来预想中旧臣党当的局面不会现,不然谢若玄不会对穆浦和这个态度。
气氛一时僵冷来,孟阔察觉不对,连忙举起酒杯,转移话题:“皇上能得胜归来,便是天佑大渊,值得庆贺,臣敬皇上一杯。”
众所周知,谢若玄驾崩后,炎兴帝上位,还没三年……有三年吗,就被熹平帝拉来了。自此大渊开启璀璨亡国路,在场凉州党功不可没。
众臣锐地察觉到这一,目光在谢若玄和穆浦和之间转,神隐晦。
穆浦和仿佛习惯了谢若玄这样的态度,表面上丝毫不在意。
谢若玄则好似没注意到这暗涌动,而是神淡了来,“大渊国运倾颓乃是大势已去,非个人之力能为。朕不过竭尽己力,不敢说挽大厦于将倾。”
原因无他,此刻是谢若玄的主场,立功最大的也是谢若玄,他们没有资格反驳。
说罢,他仰一饮而尽。
这番话明着拉踩,将凉州党贬得一文不值,甚至扣上“卖国贼”的罪名,一副要将他们定在耻辱上的架势,受万世唾骂。
现在凉州党这边,除了游望之脸上没什么绪,其他凉州党皆沉着脸,行捺着自己的绪。大概是嚣张跋扈惯了,他们从跟随熹平帝上位起,就没这么憋屈过,所以一时藏不好绪,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