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梅泠香跟着泩离开,那他们费劲心力打来的皇城,于章鸣珂而言,也不过是座空城。
江山初定,百废待兴,只要能实事的,他都可以不计前嫌。
把泩外放,那梅泠香岂不是也会跟着离开京城?
章鸣珂心中微微酸涩,有不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他真正想要的东西的无力。
章鸣珂不想走到那一步。
皇帝:“你不在意,那正好,朕也惜才。他大理寺月余,却能理的数百件陈年旧案,且无一人蒙冤,听说还累得倒在案牍上。这样的人,正是朕想要的,能事的直臣,若要换掉他,朕还有些舍不得。”
泩能在一个多月里,那么多于国于民有利的事,恐怕不是他一人之功劳吧?想必有他府中那贤助谋划策。
打了三年仗,历经生死磨难,才重新站到与她同一座城池。
到时有皇帝撑腰,他自己又心有不甘,难保不抢夺臣之妻的丑事来。
听到这话,章鸣珂登时急了。
谨慎的人也有。
李飞栋站起:“你既不喜此人,朕便将他外放,不叫他来碍你的。”
甚至,都不必刻意回避。
泩是有本事,可要想再找第二个能坐镇大理寺的,也不难,兄弟却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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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答应替她挣诰命,如今看来,恐怕泩很快便能挣给她。
罢了,所有人都在变好、变,他自己也不再是从前的纨绔,或许该见一见面,个了结。
如此看来,比起商人妇,她还是更适合官太太。
他极力克制,面上表现得毫不在意:“臣虽不喜他,但也是对事不对人。皇上既然说他得好,不如让他继续为皇上效力。京城虽不大,可臣若不想见此人,自然有遇不到的法。”
唯有章鸣珂,与他说话相一如往昔,从不避讳什么。
听说宸王殿要来探望,泩诚惶诚恐。
所有旧里,李飞栋最为珍视的,便是前敢拼命,又没有狼野心的兄弟。
虽未相见,但他知她在,便对这京城有说不的。
他假装将心神放在书卷里,实则心里一直想着泩和梅泠香之间的事。
可他知,若他表现异样,让皇帝发现他对泩妻的非分之想,皇帝定然会想为他些什么。
章鸣珂眉心微动,没说什么。
至于外骂泩没气节的话,皇帝初时也那么想,现倒对其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