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提前来迫她的?
蔡主簿脸晴不定,梅泠香努力挤笑意,想先安抚住他:“成亲的事,也不是不能谈,能不能请谭大人亲自来一趟?”
蔡主簿以为这回能把差事办好,回去领赏。
哪知,蔡主簿没了耐:“呸,你是什么份,大人是什么份?大人娶你续弦是给你脸面,你若敬酒不吃吃罚酒,恐怕明日的娶妻就要变成纳妾了!”
对寻常百姓,威利诱惯了,蔡主簿知怎么对付这些不听话的刁民,语气甚是唬人。
“你又是打哪儿冒来的?”蔡主簿没认他是哪家的公,但从他上的衣服料也看得,必是个家中不差钱的主。
玉儿画画不专心,听到了两人对话,放笔,跑到梅泠香侧,推了蔡主簿一把:“阿娘不嫁人,玉儿也不需要爹爹,你欺负阿娘,你是坏人!”
他刚抬手,梅泠香便把玉儿拉到后挡住,面发白:“蔡主簿,小孩不懂事,我代她跟你歉。”
她想当面跟谭知县说清楚,绝了他的念想。
当即转望过去,他沉着脸,神不善,打量着正迈院门的年轻男。
第51章 谁的
许是隔县对梅泠香慕名而来的纨绔,有几个臭钱,便以为能够英雄救,博得芳心,真是不知天地厚。
蔡主簿言不逊,章鸣珂脚步却未停,径直走到离他们两步远。
云州城的百姓都知,蔡主簿什么,代表的都是谭知县的意思,大家见着他,便跟见到谭知县一样的恭敬。
梅泠香确实被他吓得小脸苍白,玉儿更是哇哇哭起来。
岂料,话音刚落,后院门传来一男的声音,懒散淡漠:“谁家养的狗没拴好,在这里吠?都吵到小爷了。”
这几年,谭知县连重话都没听过几句,别说是被人这般戳着脊梁骨骂了。
谭知县官威大,想的事多由手底的几个小官面,蔡主簿便是其中之一。
章鸣珂还真是会给她惹事,从前如此,现他们早已没有关系,依旧如此。
“小兔崽!”蔡主簿不好对梅泠香无礼,对一个不知生父是谁的小野,还是敢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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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份,也敢打梅娘的主意。”蔡主簿着急回去复命,捺着脾气,想尽快把章鸣珂打发走,扬起颌,“不妨告诉你,梅娘是咱们谭知县的人,这院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识相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