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烬以居临的姿态睥睨着她,薄微挑,脸上似噙着淡淡笑意,底那颗泪痣有说不的邪佞。
容雪诗没想到皇上竟然连她的闺名都知,心更是一阵激。
她重心一个不稳,直接跌坐在地。
容昭仪在心里数着男人的脚步,在男人靠近之际,立刻故作惊喜地转,“皇上!”
容雪诗走到琴案前,看着案桌后,空的,连个垫也没有,不由一怔,“皇上,这里少个矮凳呢。”
她柔柔弱弱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满是受若惊,“皇上,天已晚,臣妾服侍您就寝吧!”
这个房间里有一张琴案,一张桌,一个榻,却没有床,整个房间陈设家极少,看上去本不像寝殿。
了一件又薄又透的纱裙。
容昭仪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见男人丝毫没有扶她起来的意思,只能委委屈屈地唤了他一声。
难皇上喜在这地方玩?
容雪诗连忙欠回话,“臣妾自幼便学了这些,通倒也谈不上,造诣不,就是说得过去的平。”
容昭仪顿时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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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怎么回事?
不过,司空烬没给她这个机会,在她快要碰到自己衣摆的时候,轻巧地一个转。
“皇上~~~”
男人五官清隽利落,周气场大,哪怕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便足以叫任何女人为之倾心。
司空烬面无表地甩开她的手,似随问了一句,“朕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通?”
容昭仪心中纳闷,不过当目光在榻上多停留了片刻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捂嘴轻轻笑了起来。
李河光为何把她送到这里,是不是送错地方了?
“皇上是想听臣妾的琴音吗?好,那臣妾便献丑了,为皇上弹一曲《凤求凰》。”
来了!
皇上来了!
容昭仪走去后,视线环顾一圈,望着屋里的摆设,不由愣住。
她唤了男人一声,作势就要往男人怀里扑。
司空烬朝不远的琴案一抬,“那就弹弹看吧。”
也好,只要能让皇上舒服,他想怎么玩,自己都奉陪。
外只罩了一件更薄的披肩。
容昭仪望着停在她面前的黑靴,视线顺着男人的黑靴慢慢向上,最终落在男人那张俊绝的脸上。
“容雪诗?”
容昭仪正盯着榻走神,耳畔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能闻到门飘来的淡淡龙涎香。
说着,她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就要去解男人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