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河西对叶大勇的本事是深信不疑的,他觉得叶大勇就是天神之子,拥有神的眷顾。
此时,见叶大勇这么说,他双眼一眯,“教主,我觉得那个老道士看起来怪怪的,他身上肯定有猫腻!说不准,刚才刺伤您的人就是他安排的!”
叶大勇听他这么说,立刻点头,“你说得对,那个老道肯定是个骗子!走!咱们去找他算账!”
于是,他们两个气势汹汹地冲出酒楼,走到沈朝颜的算命摊位前。
沈朝颜轻轻勾起唇角,“这位老爷,贫道刚才就说过,您今日有血光之灾,您看,这不就应验了?”
“臭道士,你老实交待,刚才在酒楼里闹事的人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是不是你和他们串通好了,故意划了老子一刀?”
叶大勇瞪着沈朝颜,目露凶光,“老子命你立刻将划伤我的人交出来,否则老子弄死你!”
沈朝颜没想到这两个人也不完全是草包,竟然还真怀疑到她头上来了。
不过,她做了充足的准备,面对叶大勇的质问,不慌不忙道,“贫道只算卦,不伤人。”当然,畜生除外。
“好啊,机会已经给过你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叶大勇长得壮实,见她嘴硬抡起没受伤的手臂,握紧拳头就朝她脑袋砸过去。
可惜他的拳头还没有落下,一枚石子从暗处射来,精准地打在他膝盖上。
叶大勇只觉得膝盖狠狠一痛,当场跪倒在沈朝颜面前。
沈朝颜摸了摸胡须,笑眯眯道,“这位老爷,你若想让贫道救你,给一百文钱就行,何必对贫道行此大礼?”
“臭道士,老子看你是活腻歪了!”
聂河西见沈朝颜敢对叶大勇出言不逊,冲过来就想抓她的衣领。
沈朝颜拿起身边的桃木剑,用力抽在他手指上。
十指连心,聂河西痛得五官都扭成一团。
沈朝颜反手抓上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摁在桌子上。
她出手又快又狠,聂河西个白面书生当场就被她制住了。
“这位公子,若是贫道没有算错,你那与你相依为命的大哥如今还在昏迷不醒,你怎么好意思跑来酒楼与男人厮混?”
聂河西没想到老道士竟然算出自家大哥昏迷的事,脸色一变,矢口否认,“你胡说什么?我大哥没有昏迷,我也没有与人厮混?你休要胡说,有辱斯文!”
“贫道只是通过面相算你家中之事,怎么能是有辱斯文呢?”
沈朝颜说到这里,故意往他耳边凑了凑,“要真说到有辱斯文,你跟你身边这位拿毛笔在屁股上描字,才是真正的有辱斯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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