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唯笑着望向谢灼凌。
谢灼凌哪里能受得了他这样,“我和他说,我太大了每次去都很困难……你还笑!不准笑!”
谢灼凌知一会要什么,不禁面,听话地床去让人打了送过来,又关上了门,让人在院里守着,不准人来打扰。
傅屿唯左右无事,便去谢灼凌的卧房小憩,最后是被亲醒的。
谢灼凌嗯了一声:“小家伙呢?”
“不准问。”
谢灼凌神淡定:“你知。”
傅屿唯:“宝宝去公主那里了。”
傅屿唯只是说说而已,看到他手里多一个瓷罐,“世这是拿的什么?”
受到谢灼凌逐渐炙的目光,傅屿唯倏尔一笑:“世在想什么?”
谢灼凌不知何时回来的,见他醒来,抵着他的鼻尖,分离,“怎么在睡觉?”
傅屿唯偶尔尖轻.勾回应。
傅屿唯了一他的额:“看来宝宝还喜的。”
傅屿唯轻轻蹬了他两,“好好好,教你,不过世要听我的,不准来。”
傅屿唯好笑:“世不会又是去太医院要的吧?”
傅屿唯摇摇,没忍住还是笑了声,“没,我不笑了,世说的是事实,咱们世本来就大,毋庸置疑。”
傅屿唯环着他的脖颈,刚睡醒嗓音透着慵懒的劲,“世今日去里了?”
世上次去一趟太医院的人尽皆知,现又去要这东西。
谢灼凌手握住了他的玉足,“谁规定白日不能这事的?”
囔:“爹爹怎么不带宝宝一起呀。”
谢灼凌还能想什么?
谢灼凌自然没有直说,但说的也不好意思讲给傅屿唯听就是了。
用了午膳后,小家伙去公主那边了,说和哥哥约好了要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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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唯装傻:“我不知,我没用过这个诶。”
傅屿唯拽着自己衣裳,足尖蹬在谢灼凌的肩膀,整个人都仰躺在床,拒还迎:“这还是白天,不好吧?”
直接迫不及待堵住了他的,傅屿唯松开胳膊,懒懒地躺在床上,由着世胡一通搅合。
谢灼凌脱了外袍和鞋袜上了床,“不会有人来的。”
室里发暧昧的声。
知确实是知的,但是没用过古代的月旨膏。
直到床幔被放,傅屿唯这才捉住了世扒他衣裳的手,好笑:“世想什么?”
夜里有谢乐宁在,世也没机会呀。
傅屿唯收回脚,坐了起来,“世先去洗个手。”
傅屿唯环住他的脖,在他耳边呵气,看着谢灼凌的耳廓可见漫上红意后,拖腔拿调缓声:“好世你就告诉我吧?”
傅屿唯奇:“世怎么说的?”
谢灼凌今日特地从太医院拿的。
傅屿唯好整以暇提醒:“这可是白日。”
谢灼凌:“……”
傅屿唯见他表不自在,心有了猜测,坐起来从他手中接过瓷罐,泛着淡淡的清香,里面是膏。
“世不说说这是什么吗?”
谢灼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哼哼:“你说的准备。”
傅屿唯笑盈盈将上了釉的瓷罐丢给他。
待看到傅屿唯衣衫半解,呼一窒,并未全脱掉,半半遮掩,活生香,最是勾.人。
代完后,谢灼凌这才来,仔细用香胰净了手,撩开床幔——
“世今日只准手指来。”
谢灼凌这才松手,眉带笑:“嗯。”
谢灼凌被他笑的有些害羞,没好气地扯他的里衣。
“不准躲,不是你说的要教我?”
谢乐宁傻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