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唯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又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见没起烧,“要不要喝水?”
谢灼凌不知道想到什么,闻言脸一红,眼神也有些闪烁。
傅屿唯见他这副模样明了:“想尿尿?”
谢灼凌咽了咽喉咙,不好意思开口。
这对世子来说实在是太丢脸了,毕竟真男人的鸡儿只能在那个时被老婆碰!
因为重伤,尿尿需要老婆帮忙真的好羞耻。
傅屿唯倒是淡定,不等谢灼凌开口,便下了床拿出备好的夜壶。
谢灼凌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其实也没那么想——”
傅屿唯:“憋尿对身体不好,而且你憋到明早了,还是要我来扶,你现在不能乱动。”
谢灼凌:“……嗯。”
傅屿唯见他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好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怎么你了。”
说着展开被子,给他扶着小兄弟。
谢灼凌整个人都要熟透了。
唯一一次傅屿唯碰他,世子爷毫无绮念。
内室静悄悄的,只有谢灼凌放水声音在激荡。
傅屿唯洗完手回来:“还在害羞呢?世子这处我都碰过多少回了,从前怎么没看世子不好意思?”
谢灼凌羞愤:“这怎么能一样?”
傅屿唯:“好好好,不一样,从前是给世子扌莫,这次是给世子扶着。”
谢灼凌:“……”别说了。
傅屿唯知道他有时候脸皮薄,便转移了话题:“刚刚做什么噩梦了?”
谢灼凌提到这个梦还有些心有余悸,声音都失落起来了:“突然梦到你消失了。”
幸好只是个梦!
傅屿唯:“好好的怎么突然做起这个梦?”
谢灼凌其实很少做梦,“可能是被今日之事影响到了。”
傅屿唯亲了亲他:“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谢灼凌感受着傅屿唯的气息,闻着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淡香,心绪逐渐平静下来,“嗯。”
傅屿唯:“还要听曲吗?”
谢灼凌哼哼:“听不太懂。”
傅屿唯笑道:“还有世子不懂的呢?”
谢灼凌:“……”
他刚刚听的昏昏欲睡,没来得及问,此刻不免好奇,“这曲子挺别致的,方言吗?是什么意思?”
傅屿唯:“不是方言,是德语。”
完全没听过。
谢灼凌又想到之前他们说的手机,也是闻所未闻。
谢灼凌静静地他对视着,过了会说道:“等成了亲后去你家乡看看吧。”
傅屿唯笑了笑:“世子以后会去的。”
谢灼凌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你们那边都说德语?”
傅屿唯笑道:“我们那边要是都说德语,我和世子此刻恐怕就不会如现在这般亲密了。”
谢灼凌:“什么意思?”
傅屿唯:“毕竟语言不通,说话互相听不懂怎么交流。”
谢灼凌哼道:“这有何难的?区区德语!我可以学!”
为了傅屿唯他可以学习!
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傅屿唯见他又恢复神气劲了,含笑道:“真有斗志,那我现在教世子一句,世子可以先学一学。”
谢灼凌:“可。”
傅屿唯俯身贴在他耳旁轻声道:“ich liebe dich”
“。”
傅屿唯:“世子跟着念一遍。”
谢灼凌:“一夕立波……”
傅屿唯听着他那蹩脚的发音,肩膀耸.动,忍着笑:“世子怎么不继续念下去了?”
谢灼凌实在念不下去了,装模作样道:“念这劳什子的德语,念的伤口有点疼。”
傅屿唯还能不知道他吗,“那就先不学了。”
谢灼凌心说以后也不学,“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傅屿唯一本正经道:“想尿尿的意思。”
谢灼凌这会听不得这两个字,总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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